不久後……
待到紅沙陣破,哪吒一頭灰的從紅沙陣走出,目光看向那幾個沒事人,原本以為這是那個紅沙陣陣主臨死前最後的掙紮,確實不想,這待遇其實就是他獨一份!
目光直晃晃的看向台衣,而台衣迎著光走著,地上打下了一個長長的陰影,一身白裙似仙,看起來極為清冷似的,嘴唇緊閉著,眸光正看著前方。
哪吒盯著台衣,台衣沒回頭。
哪吒繼續盯著台衣的側臉,台衣還是沒回頭。
哪吒使勁盯著台衣的側臉,台衣依舊還是沒回頭。
好像完全看不到他似的。
哪吒不盯著了,直接想要往台衣前麵走,直接擋住台衣的路,然後就發現——
完!全!追!不!上!
故意的!
絕對是故意!
就,好氣啊!
出售破師父、爛師父、遭師父十塊錢一個批發甩賣了!
……
與此同時,商軍那邊。
伴隨著十天君戰敗,一個個看著就剩下一口氣的樣子,看的燃燈都有些手癢癢,想上前去補一刀,當然燃燈也這麼做了,不過見到那群人如此唾罵闡教弟子,而且申公豹那邊沒事總往這邊竄了,最終放棄了。
當然,就申公豹而言,也真不愧是隻豹子了,成天四處蹦躂招人眼球,看著著實是惡心至極,若不是還有用處,燃燈真的像手起刀落直接一刀斬了豹子頭。
而就在這個派人動手的那段時間裡麵,讓燃燈損失了兩個人。
不過燃燈也不心疼,四個廢物死了兩個,也並沒有什麼差彆。
當初可是來打闡教三代弟子的。
如今闡教弟子死誰了?
哦,一個沒死,還是看著像是來郊遊的。
雖然說對麵比較無賴,但是你們四個一起上,也不行,就很說明問題了。
說一千道一萬,擺明是那兩位聖人使得絆子,不信任他。
想到這裡,燃燈就看著那剩下的兩個廢物,有些不耐煩了,不過麵上仍舊不表現出來,甚至破天荒的關心了一下。
搞得那兩個活著的西方弟子受寵若驚,原本的怨氣,如今反倒是消了一點。
隨即經過燃燈的一頓忽悠,便是調入了燃燈的坑裡麵。
在下一場戰鬥之中,徹底送了人頭。
成為了自聞仲以來,第唯二死在戰場上的修道之士。
這個結束之後,燃燈對著那兩個被斬下的人頭,勾了勾嘴角,帶著不少的嘲諷。
而這一幕,燃燈也不避諱,申公豹直勾勾的看著燃燈,燃燈轉過頭來,臉上仍舊掛著那詭異的笑容,一如當初,仿佛之前的那一幕都是幻覺一樣。
並沒有什麼不同,也並沒有什麼差距。
若是申公豹此刻是原型的話,就可以看得見什麼叫做現場炸毛了,而且帶著明晃晃的防備。
申公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移過目光,就當沒看見。
燃燈對此很滿意,識趣的人,他還是比較喜歡的,至少能在他手底下多活兩天。
不是麼?
如今十天君戰敗,周軍直接順著路,直接追了上來。
而且還打了一仗,以至於直接丟了一座城池。
對於這個燃燈並不在乎,不過對於這種情況燃燈也不想錯過一個機會,在下一次眾人在大帳之中談接下來的戰術的時候,燃燈道,“太師,對麵皆是闡教弟子,凡人打不過也是正常的,上一次十天君到來得到了不小的戰果,不若太師再去請一些大能如何?”
聽著燃燈的話,聞仲微微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最終點了點頭,“好,你們堅守營地,我去請人。”
言罷,聞仲起身除了商營,騎著墨麒麟遠走。
六天後,接下來聞仲也沒有讓燃燈失望,直接找來了通天的親傳弟子——
三霄與趙公明。
並且大擺九曲黃河陣。
而且一頓操作下,直接擄了不少人進陣中。
見到這個,燃燈隨即把之前的事情翻出來,比如說以那四個已經死了的廢物的名義,傳信靈山。
而這個信,說白了,就是要人,而且要厲害的。
除此之外,更是要信任,燃燈甚至拿出了自己的伴生法寶靈柩燈當投名狀用,三霄的本事他已經見識過了,把對麵那群三代弟子,甚至於二代弟子在那九曲黃河陣中也過不了幾個回合,就載進去了,至今生死未卜,而且是奔著為十天君報仇的目的而來,那那群人如今肯定好不了,不過這樣還不夠,如今大火已經燒到這種程度,燃燈心中倒是有些急切,讓這一切更上一層樓的急切。
他如今感覺,若是不這麼做,心遲遲放不下來。
明明一切進展的很順利,不過不夠,還不夠!
天上烏雲密布,把太陽掩蓋的緊緊的,天氣也是極為炎熱,甚至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是的,漸漸地,風開始刮起來了,大風打在臉上身上,仿佛秋風掃落葉是的,同樣的,周遭的植物樹木也被狂風略過,發出的聲響一聲接著一聲接連不斷,就這架勢,就能夠感覺到,這即將到來的雨,這絕對不會是一場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