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經此一役,通天覺得自己在收徒方麵也要收緊一下。
看看西方教,或者說佛門那群弟子,被反算計,最終功敗垂成。
甚至於整個佛門自此墜落,那生機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剛剛鴻鈞也說了,西方的確還有興盛之機,但是佛門已經沒了。
這一手,簡直就是抄了家,狠,太狠了。
師尊不虧是師尊。
而準提更是刺激的不輕,原本身上就是有傷,再加上之前被通天和元始的一頓圍攻,要知道這兩位任何一位挑出來都是屬於打得過他的那種,如今兩個加起來,就不是x2了,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當即眼前一黑,直接有些站不住了。
接引往前一越,把僅剩下的幾個弟子,收入法寶之內,留下滿地殘骸,接引也看不下去,指尖死死的戳著掌心,仿佛要戳破一般,直接扣的鮮血淋漓才好。
都是自己弟子,和西……佛門中人,其中亦是有弟子器重已久的彌勒,如今亦是身死道消,神魂上了封神榜。
對於這種情況,倒是也沒人攔,三清作為多年兄弟,默契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剩下這麼一點,他們也不至於非得讓他們死,況且這一些不一定就比死了更好。
而準提和接引即便能夠帶走僅剩下的幾個弟子,走的時候亦是有些腳步虛浮,失魂落魄。
而這個就跟在場的人沒什麼乾係了。
女媧臨走之前,落在台衣旁邊,看了眼哪吒,也是很久沒見了,當即摸了摸哪吒的頭,對此哪吒想跑,確是沒跑得了。
哪吒:命運果然對我這個可憐的藕又下手了。
而見到這一幕,元始目光盯著女媧,眼眸之中帶著些探究,還未等元始開口說什麼,女媧直接搶先開口道,“元始道友,我來找望舒的。”不是來找你的。
隨即,女媧也不管元始是什麼表情,女媧拉著台衣往邊上走了走,台衣見狀也是有點懵,“師父,我過去一下,應該……一會就回來!”
然後見元始微微點頭,隨即台衣直接跟著女媧往邊上走去,此刻也是到了沒人的地方,女媧一改那人間富貴花的盛世美人的樣子,轉頭帶著一點埋怨一點嫌棄的開口道,“望舒,說好打架叫我的呢?怎麼這麼晚才叫我?”
“是不是元始故意?我是那種幫人撬他牆角的人麼?”女媧有些懷疑道,“那都是陳年爛穀子的事情了,元始還介意呢?”
“講道理……我之前,告訴你我們這邊要徹底解決問題了。”台衣聽著女媧的話忍不住道,這個真的不怪她啊!
而且這個怎麼又跟師父哪裡扯上了?這都哪裡跟哪裡啊!
聞言,女媧輕咳一聲,撇過頭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我這不是沒想到他們直接就打起來了麼,準提真是坐不住。”
“……”台衣。
就那種情況,他要是能坐得住,就怪了。
說起來,就當年巫妖打起來的時候,女媧你和後土不都也坐不住了麼?
當然後一句話台衣並沒有說出來,說出來她害怕被女媧錘死,那名曰友情的塑料小船也翻了。
女媧看著台衣,隨即有些感慨的說道,“雖然這一次沒趕上,不過就準提如今搞出來的事情,真是有意思,當初巫妖被人算計,帝俊都猜出來了,他那個局外人反倒是沒反應過來,不過說起來,妖族原本還和準提有點仇呢……”
“要是在當年,誰能想到準提和接引機關算儘,確實輸在這裡。仔細想想也能理解,若是沒有這個事情,西方教,應該說是佛門,日後也是起不來了。但是若是是成了,還能拉著三教一起下水,不說當墊背的,也能一起當鬼,不過如今來看倒是直接輸在了最初的那一刀坎。”女媧說著,目光看向遠處,好像是說著準提和接引也好像說的是旁人,不過最終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闡截兩教,到底和巫妖不同。”台衣道。“從一開始就不同。”
“是啊,不同。”女媧轉過頭目光看向台衣,“就像帝俊和太一?”
聞言,台衣不說話了。
良久.
“不一樣。”台衣堅定道。
但是三教永遠是三教。
無數個元會都過來,如今亦不會有什麼改變,從上到下,友情要從學習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