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寺花音看了一眼就不感興趣了。
“不奇怪,他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真的炸毀那裡,他們隻是想製造混亂。“
安室透沉聲道,“但不管怎麼樣,兩邊的炸.彈確實不能放著不管。隻不過,現在就是擔心時間問題而已。“
看著一心一意破暗號的安室透,大道寺花音沉吟:“不如我們試試直接讓任意門把我們送到炸.彈所在的具體位置吧。”
“任意門還可以這樣操作嗎?”
安室透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試一下嘛。”
非常擅長卡bug的測驗員花音小姐發揮了自己的特長。
“花音,有沒有考慮過,來公安就職。”
安室透真摯的伸手發出了邀請。
“不要!”
大道寺花音冷酷的拍下了他的手,“安室先生,你這麼快就想要篡位當我的上司了嗎?”
“篡……位?”
安室透眨了眨豆豆眼,一大個問號具現化的出現在了他的頭上。
“你忘了嗎,你現在可是我的臨時工。換句話說,請你對你的老板保持應有的敬畏!”
大道寺花音義正言辭的大聲道。
“啊……是這件事情啊。”
安室透嘴角輕輕揚起,忍俊不禁的摸了摸她的頭,故作思考道:“可是我好像記得某位黑心老板從來沒有發過我工資呢,這好像是違背了勞動法吧。讓我想想,這個罪名落實的話,要判多少年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大道寺花音已經一巴掌緊緊捂住了他的嘴。
哦呀,魔法使可聽不得這些話啊。
“什麼!可憐的安室先生居然還遇到過這樣的老板嗎。”
心虛的大道寺花音乾巴巴的回答道。
安室透拉著大道寺花音的手扯了下來,語氣裡滿是笑意:“咦咦咦!我說的這個老板難道不是站在我眼前的花音小姐你嗎?”
“不是!”
大道寺花音逐漸找回底氣,超大聲的反駁道。
隻要她足夠沒良心,那就不會被黑心怪影響到。
“安室先生打了那麼多份工,一定記不清了吧。”
大道寺花音犀利的看向安室透,理直氣壯道:“流水的老板,鐵打的員工,說的就是你吧安室先生。”
安室透被她的話噎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伸手扯了扯大道寺花音的臉頰。
“哼哼!每次說不過我,就隻會來這一招嗎?”
大道寺花音憤怒的舉起了拳頭。
“好了,正事要緊。”
見狀,安室透立刻收回了手。
花音逗起來雖然反應是很可愛沒錯,但是如果逗得過頭了,也一定會被惱羞成怒的花音狠狠的打一拳吧。
……
“萩,你怎麼看這件事。”
鬆田陣平抬了抬墨鏡,斜靠在牆角,一邊注視對麵的晴空塔,一邊用對講機問道。
“你指的是哪一件事?”
另一邊的萩原研二懶洋洋的回答道。
“都有,今天的行動,大道寺花音還是……降穀。”
鬆田陣平輕笑,“當然,最讓我感興趣的還是降穀。你說,那天晚上和昨天聚會的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呢?”
“這可難說,畢竟很離奇不是嗎?”
萩原研二思索著回答道。
“的確。這件事情確實很蹊蹺,因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像是假的。可是降穀又偏偏說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米花町。”
鬆田陣平還不至於分不出哪個是摯友的地步。
可就是因為兩個降穀零都不像是假的,這才傷腦筋。
“你覺得是降穀的記憶出了問題?”
萩原研二猜測道。
聽到他的話,鬆田陣平嘴角上揚:“怎麼不懷疑是降穀說謊。”
“那家夥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方麵,萩原研二對降穀零的信任還是有的。
“有懷疑的人選了嗎,萩。”
鬆田陣平有一下沒一下的問道。
“很多啊,畢竟小降穀容易得罪人的程度不比你差。”萩原研二順帶調侃了鬆田陣平一句。
“……萩,你也想被製裁嗎?”
鬆田陣平漫不經心的威脅道。
“開個玩笑。”
耳麥裡的萩原研二聲音隱含笑意。
“不過降穀說的大道寺花音,之後要調查一下。按照降穀的說法,她恐怕是對我們有所了解。”
鬆田陣平若有所思。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道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想知道的話,直接來問我不就好了嗎?”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
看著如同炸毛了的貓咪一樣的鬆田陣平,大道寺花音忍不住發出了燦爛的笑容,然後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親切的問候道:“鬆田先生你好,請問我可以把你打暈然後送進監獄嗎?”
“哈?”
鬆田陣平發出了不理解的聲音。
“砰!”
這是沒來得及做防備的鬆田陣平被帶著道具的大道寺花音一拳打倒在地,腦袋磕在地麵的清脆聲音。
“他沒事吧。”
下一秒,萩原研二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了出來。
大道寺花音觀察了鬆田陣平一會兒,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做出了確信的回答。
“放心吧,安室先生,他完全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