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沉吟,所以花音小姐也是有著財團背景嗎?
“昂,雖然富婆的生活是很美好,但是在當富婆之前,我要先學習公司管理,社交禮儀,交際應酬之類的各種技能,真是一聽就讓人想要清心寡欲呢。”
大道寺花音振振有詞道。
“聽起來確實是很累啊。”
順著她的思路走,降穀零也不是不能理解。
受到了降穀零的認同,大道寺花音的神情明顯愉快了起來,降穀零幾乎可以看到她的身後都開始飄起了櫻吹雪。
事情的發展總是很奇妙,大道寺花音雖然總吐槽安室透是黑心怪,可是麵對著和黑心怪同一張池麵臉的降穀先生,她卻能高高興興的耐心聊上一下午。
可降穀零不就是安室透的未來嗎?
……
和大道寺花音的交流輕鬆而愉悅,至少降穀零是這樣認為的。
他本來打算利用一個下午來休息,然後打起精神繼續去工作。
然而因為半路上遇到了大道寺花音,所以這個計劃不得不宣告破產。
所以沒能進行好好休息的降穀零現在必須放棄加班,回家好好的睡一覺。
而當他真正倒在床上的時候,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明明身體叫囂著要沉睡,可偏偏精神卻無比的清醒。
降穀零睡不著,哪怕他在極為安靜的環境下閉上眼睛也做不到。
這樣的睡眠質量還真是的可怕啊。
幾度嘗試入睡卻還是失敗的降穀零苦笑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大道寺花音給的安眠藥被他放在了床頭櫃上,但降穀零並沒有想要服用的打算。
其實安眠藥對他的作用,不是很大。所以,也就沒有嘗試的必要了。
他慢慢的下了床,然後安靜的坐到了窗台的邊上,伸手拉開窗簾,一個人默默看著深夜的街道。
屋子裡沒有開燈,看起來比外麵還要黑上幾分。
至少街道上麵,會有明亮的路燈。
降穀零輕輕的把額頭抵在了冰涼的玻璃上,好像透過這扇玻璃窗能夠觸碰到什麼東西一樣。
可冷冰冰的感覺,又清晰的告訴他,對麵什麼都沒有。
沒有諸伏景光,沒有萩原研二,沒有鬆田陣平,也沒有伊達班長。
隻有他,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這裡。
……
和降穀零分彆之後,大道寺花音原先是打算去找安室透的。
她想她應該和安室先生講一聲關於可憐愛心草的下落。
但計劃永遠也趕不上變化。
當大道寺花音準備拿出任意門的時候,她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她的安眠藥竟然拿錯了!
那瓶特地配置的安眠藥竟然還完好的躺在大道寺花音的口袋裡。
那她交給降穀零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大道寺花音神情鄭重的打開了那個白色的藥瓶,再三確認了一遍,這一瓶確實是安眠藥。
那降穀先生拿走的……
大道寺花音瞬間變作貓貓震驚臉。
她依稀記得反夢素和安眠藥的瓶子似乎是一樣的。
既然留下來的是安眠藥,那麼降穀零拿走的不會就是……反夢素吧。
大道寺花音如遭重擊。
其實反夢素一開始交到大道寺花音手裡的時候,隻是單獨的幾顆藥丸,壓根沒有附贈包裝。所以,大道寺花音就順手拿了原先裝安眠藥的空瓶來裝反夢素,防止自己弄丟。
再後來又因為這個道具一直以來都用不上,所以時間一長,大道寺花音就完全忘掉了。
原地呆滯了三秒鐘後,恢複過來的大道寺花音毫不猶豫,立刻就掏出了任意門。
她需要馬上找到降穀零。
有任意門在手,大道寺花音去到降穀零的身邊也隻是眨眼間的事情。
但是在見到降穀零之後,事態的發展就完全超出了預料。
她有想過自己會遇到清醒狀態下的降穀零,有想過自己會遇到沉睡狀態下的降穀零,甚至有想過自己會遇到一個已經服用了反夢素的降穀零,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一個處於易感期狀態下的降穀零。
沒錯,她正好撞上降穀零的易感期了。
這種情況下的見麵,不僅大道寺花音沒想到,就連降穀零自己也沒想到。
降穀零鮮少會出現這種狼狽的處境。
他以往總是習慣在家裡備好一些抑製劑的,但是今天一下午他都在和大道寺花音聊天,所以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被他遺忘了。
但誰能想到,就在他恰巧沒有抑製劑的情況下,他的易感期來了。
如果隻是易感期來了倒也沒什麼,努力忍耐也總是會熬過去的。
但大道寺花音的出現,卻打破了他的想法。
在易感期來臨的時候,身邊有人和獨自一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後者的難度會成直線上升,哪怕當時在身邊的那個人是個beta。
降穀零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大道寺花音是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了。
也許是因為以前經常使用抑製劑的緣故,降穀零這一次的易感期顯得來勢洶洶,根本無法遏製和忍耐。
他正在極力的試圖克製自己的行動,降穀零喘息著伏在床沿,修長的手指使勁的攥緊了被子,少量的汗水順著他的麵頰一點點的滑落了下來,看起來一副非常難受的模樣。
而正好目睹這一幕的大道寺花音,更是直接陷入了極其良久的震驚:……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大雄博士,你的反夢素竟然還有這種效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