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各自的考量,萊伊和波本之間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萊伊:企圖傷害普通市民的人渣波本。
波本:可能威脅花音小姐的敗類萊伊。
……
“降穀,檢驗結果有出來嗎?”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由於剛睡醒,沒有打理過的卷發還有一些亂糟糟的感覺。
“出來了。”就是出來的結果有些讓人意外。
安室透麵色微沉。
“我看看。”
萩原研二吃了片麵包,湊到了安室透旁邊看那份血液比對報告,“他們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啊。”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畢竟公安那邊的數據庫很詳細龐大,找出那份血液樣本的對象不會很難。”
鬆田陣平一邊說,一邊順了片麵包過來。
“降穀……”
萩原研二翻了翻那份報告後,視線卻停留在了最後一頁上。
“是你的血液?”
他驚愕的低頭看向了沙發上神情嚴肅的暹羅貓。
“哈?”
鬆田陣平一把抽走了那份報告,直接翻到了最後,眼神裡是一樣的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你那天不是來找我們了?難道離開前,你還受傷了?”
“不可能,小降穀的身上又沒有傷口。”
萩原研二否定了鬆田陣平的猜測。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齊齊看向了安室透。
“降穀,這和你變不回去的事情有沒有關係。”
“難道是有人采集了你的血液?”
安室透拿爪子揉了揉臉,他一直覺得鬆田和萩原都是感官敏銳觀察仔細的人。這樣的特質用來對付犯人的時候,確實很讓人欣賞。但是用在他自己的身上時,確實也讓人感到很棘手。
“暫時還下不了定論。”
安室透看向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有些無奈。
其實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大概已經猜出來了。
應該是在他離開後,花音遇上了這裡的他自己吧。
按照時間來看,這裡的他應該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才會導致現在留下了血跡。
但是這個事情又不能和鬆田他們講明白。
“是和你的任務有關?”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
對於一畢業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去向,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其實一直有所猜測。
“也許。”
安室透把鍋甩給了組織,沒有多說什麼。
“諸伏也和你一起嗎?”
萩原研二也知道這方麵的事情不能過多透露,所以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下去,隻是出於對諸伏景光的擔憂,問了問他的近況。
提到諸伏景光,安室透不可避免的一怔。
這短短一瞬的失態瞞不過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他出事了?”
鬆田陣平收起了散漫的姿態,眼神中劃過擔憂。
“不,他沒事。”
安室透收拾好了情緒。
雖然在他的時間線裡,hiro已經不在了。但是在這個時候,諸伏景光卻還完好無損。
萩原研二分辨得出安室透此刻說的是真話,而不是安慰他們的假話,所以大鬆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的揉了一把暹羅貓的腦袋,抱怨道:“真是的,降穀你這家夥現在講話真嚇人。就該讓小陣平再好好打你一頓,省的說話老是大喘氣,考驗彆人的心臟。”
聽到這裡,一旁吃東西的鬆田陣平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捏了捏拳頭附和道:“說到這個,我可是很願意效勞。”
“喂喂喂,鬆田那家夥可沒打贏過我啊。”
安室透不滿的反駁道,“入學那會兒,他可是被揍的牙都掉了一顆。”
“什麼啊,你也沒有討到便宜吧,金發混蛋。”
雖然現在不是貓型,但是提到這個,鬆田陣平還是有一種想要炸毛的衝動。
“你傷的可比我重吧,鬆田。”
安室透好心的提醒道。
“你記錯了!”
“我沒有!”
“有!明明是降穀你這家夥先倒得地。”
“胡說!”
“……等等,小陣平你先彆和小降穀吵架了,這邊來通知要出任務了!”
萩原研二看著手裡的信息,如同看著救命稻草一樣,積極的擠在了一人一貓之間。
任務?
暹羅貓無意識的用了幾分力氣,按皺了爪下的紙張。
他看著眼前萩原研二年輕鮮活的麵容,腦海裡卻浮現出了陵園裡他墓碑的模樣。
安室透突然記起來了,今天是十一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