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o還沒醒。”
安室透輕聲提醒道。
“那怎麼辦,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諸伏先生醒過來嗎?”
大道寺花音苦思冥想道。
“暫時不清楚,你要去看看hiro嗎?“
安室透起身,朝著大道寺花音伸出了手。
大道寺花音也借著他的力道順勢站了起來,若有所思道:“說的也是,去看看也好。”
就在她準備和安室透去浴室裡看看一直都靜悄悄的諸伏景光的時候,魚缸裡的降穀零卻嘩啦啦的掀了一陣陣水花,些微的水漬濺到了地麵上。
“算了,我還是不去了。安室先生你去看一看諸伏先生的情況再告訴我吧,不然我擔心降穀先生這邊又會出什麼事。”
她離魚缸的距離越遠,降穀零的情緒好像就越糟糕。
發現了這一點的大道寺花音還是決定待在魚缸旁邊,至少稍微安撫一下他的情緒。
“可是……”
安室透蹙眉,他顯然有些不讚同
“沒什麼的,反正隻有那麼一點距離,又不會出什麼事。你去看了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大道寺花音輕輕拍了拍安室透的手說道。
“好吧。”
安室透被大道寺花音說的沒脾氣,眼下也隻能這樣子了。
他也確實該去看看hiro那邊的情況了,免得他那裡有什麼事情出來。
目送著安室透走進浴室的大道寺花音轉身繼續靠在大型玻璃魚缸上。
她看了看翻來覆去怎麼也不安穩的降穀零,神情略微遲疑,但還是嘗試著將手從魚缸上方伸進去,輕輕摸了摸降穀零的淺金色頭發。
而這一舉動顯然被降穀零捕捉到了,他往水上浮了浮,讓大道寺花音手不僅僅是貼在他的發絲上,而是貼在了他的臉上。
觸碰到了她的掌心之後,降穀零焦躁不安的神情似乎略微舒緩了一些。
是因為缺少了同伴,所以才會造成這一現象的嗎?
……
“hiro,hiro……”
安室透蹲下身,輕聲呼喚著似乎還沒有醒過來的諸伏景光。
雖然他確實對這裡的自己持有意見,但是一碼歸一碼,他的情況看起來確實不怎麼樂觀。
眼下唯一一個對這種突發事情還算有經驗的,大概隻有諸伏景光了。
諸伏景光的神色之中還隱隱充斥著幾分說不出的憂心,在一聲聲的呼喚之中,他緩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hiro,你醒過來了嗎?”
看到幼馴染蘇醒,安室透連聲音都輕快了幾分。
“zero……”
諸伏景光動了動尾巴,感覺好有些不適,似乎是覺得這個地方有些太窄了。
“外麵有魚缸,我馬上帶你出去。”
立刻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安室透說道,“不過現在外麵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hiro你幫忙看看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也許是因為傷勢,諸伏景光現在還沒有恢複往日的冷靜,但即便如此再靠近安室透的時候,他仍舊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
zero的身上好像聞不到那種人魚的氣味了,反而是被人的氣味全然取代。
難道這一次傷的這麼嚴重,讓他連氣味都聞不出來了嗎?
即使知道麵前的人是降穀零,但沒有平時熟悉的氣息,諸伏景光縱使極力壓下自己的想法,卻也還是難免感到警惕。
這一奇怪的現象持續到了諸伏景光見到魚缸裡的降穀零的那一刻為止。
“zero?!”
諸伏景光震驚。
怎麼會有兩個zero呢?
他仔細的分辨了一下兩個人的問道,然後在自己被放進水中的那一刻,他對著安室透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位先生,你是誰呢?”
“哈?”
安室透明顯被他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
諸伏景光歉意的笑了笑,然後溫和的眼神看向了麵前的安室透說道:“請不要誤會,我並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而心有芥蒂。事實上,我很感謝你的幫助,也很抱歉之前錯認了你的身份,這一定給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煩吧。”
“你覺得……我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安室透沉默了好一會兒,難以理解的向他問道。
“當然。人魚分辨同伴,更重要靠的是氣味而不是相貌。”
諸伏景光沉吟,然後解釋道,“雖然之前因為受傷的緣故,我僅憑相貌把你錯認成了我的朋友,但是當你們兩個人真的同時出現時,氣味上的區彆就會非常明顯。他是人魚,而你是人。”
安室透:……
“所以,我確實是很抱歉之前錯認了……”
眼看著諸伏景光還打算說些什麼,大道寺花音連忙打斷了他:“諸伏先生,你還是先看看降穀先生吧,他的情況非常不妙。”
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安室先生已經被你的話打擊的掉色了,就連頭上都是一片片的烏雲現在已經開始打雷閃電下雨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透子【沉重打擊】:我的幼馴染……頭一回不認我。
搶我的花音,還搶我的hiro,果然還是用魚叉把他叉起來掛繩子上或者晾在陽台上曬魚乾吧!憤怒jp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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