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這件事情尚不知情的降穀零則是坐在椅子上,忍不住笑道:“胡說!我才不會落敗!”
但這句話並沒有等到鬆田陣平第一時間的反駁,降穀零的心裡不禁有些疑惑:“出什麼事情了嗎?”
“……不,沒什麼。”
萩原研二張了張嘴,一句話遮掩了過去。
他還不知道要怎麼說。
公布自己的死訊嗎?
這個感覺可真是奇怪啊。
“現在不適合說這個,大道寺小姐和未來的zero就快回來了,這件事情還是放到之後再說吧。”
諸伏景光補充道。
既然幼馴染都這麼說了,降穀零自然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非要現在弄明白。
“那之後告訴我吧。”不然的話,我會很擔心。
當然,後半句話被降穀零藏在了心底。
“啊,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我從剛剛開始就已經想知道的不得了了!降穀,你要是再不告訴我的話,我一定會因為我的好奇心死掉的。”
也許是為了轉移剛剛那個沉重的話題,又或者是擔心降穀零會不會,萩原研二眨了眨眼,語氣刻意的拖長了。
“萩,你這個語氣好惡心。”
鬆田陣平嫌棄道。
萩原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個井字。
他用這個語氣轉移降穀的注意力那都是為了誰啊!
他一手摁住了鬆田陣平的腦袋,然後把他往下摁了摁。
“萩原,你在好奇的應該是我和花音發生的事情吧。”
降穀零一針見血的指出道。
萩原研二供認不諱:“沒錯,我確實是很好奇。”
他得先探個底再說,不然待會兒降穀要是說了什麼出來……
他可不想待會再發生什麼事,導致大降穀揍小降穀。
還是先問一問,心裡麵有個譜。
“這種事情不用問也知道吧。”
剛被萩原研二無情製裁的鬆田陣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說道,“結合一下那個降穀之前的表現,我們的猜測再加上剛剛那位小姐的反應,答案已經很明顯了吧。”
這件事情,對於鬆田陣平來說有些過於無趣了。
那位小姐揍得不是這個年紀的降穀,而降穀也對未來的自己被打這件事情沒什麼反應。
一來二去,鬆田陣平也就沒什麼反應了。
“醫生姐姐。”
萩原研二貼心的幫他補全了剩下的話。
“你居然真的說了!”
雖然有所預料,但是伊達航還是震驚,他用一種看勇士的眼光看著他說道,“很少有人敢在女朋友麵前提這種事情吧。”
就算是他,要是和降穀處在同一處境,他也絕對不敢對娜塔莉提這件事。
“zero,你……”
諸伏景光苦惱,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種情況簡直是在分手的邊緣大鵬展翅啊。”
萩原研二總結道。
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刀子插進了降穀零的心裡。
雖然麵臨分手危機的是二十九歲的他,但不管怎麼樣,那不都是未來的他嗎?
降穀零又怎麼可能不擔心。
而與此同時,讓降穀零擔心的還不止這一件事情。
他默不作聲的盯著hiro看了看,眉宇間頗有幾分未雨綢繆的擔憂。
“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諸伏景光微微蹙眉,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幼馴染的注意力忽然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剛剛有說什麼不對的話嗎?
諸伏景光摸不著頭腦。
降穀零看著一無所知的好友,咬了咬後槽牙,最後還是泄氣一般選擇和盤托出。
一群未來警察的能力在這一刻得到了出色的表現機會,具體情況為他們在降穀零簡短的三言兩語裡開始挖掘真相。
“所以,降穀你未來是裝作了諸伏的模樣欺騙了魔法師小姐嗎?”
萩原研二震驚。
降穀零惱怒道:“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啊!”
“真是無力的掙紮辯駁啊。”
萩原研二搖頭道。
“也不僅僅隻有這一種可能吧。”
伊達航理性分析道,“也有可能是未來因為某件事情,大道寺花音其實接觸的人是諸伏。但她一直以為這個人是降穀,而降穀最後也沒有解釋而已。”
“喂喂,班長。你這個故事裡,我聽上去更人渣了啊!”
降穀零抗議。
“沒錯,確實是人渣了一點。”
鬆田陣平讚同的點了點頭,思考道,“我倒是覺得更有可能是諸伏和她分手後,你這家夥趁虛而入,企圖取而代之!”
降穀零頭上一片烏雲:“你這個說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不管怎麼說,小諸伏都是完美的受害者呢!”
萩原研二抹了一把鱷魚的眼淚,故作遺憾歎息道。
“沒錯,要好好審判一下這個偷家賊啊!”
鬆田陣平挑眉,義憤填膺的說道。
伊達航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這樣啊,那我來做幫助受害人申冤的法官好了。”
三個故事中的完美受害人諸伏景光:……
不,他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