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員組織了一下語言,鄭重的說道。
大道寺花音:?
“媽媽調時間?為什麼?她應該是有自己的事情吧。”
大道寺花音猜測道。
聯絡員給了她一個複雜的眼神。
【據說好像是大道寺夫人準備抽出時間到這個世界來見見你和安室透,你……做好準備。】
她認真道。
【啊,還有。這件事情不要去問大道寺夫人,不然她一定知道是我告訴你的。花音,我目前還不想離職。】
說完,她就乾脆利落的掛斷了連接,獨留大道寺花音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大道寺花音微低著頭,神情中帶著點難言的茫然和錯愕。
聯絡員的這則消息就像一個炸.彈一樣的,“砰”的就在她的心裡炸開了。
雖然她是很對安室先生有信心沒錯,但是見家長這件事情,本身就會給人一種緊張感。
儘管是安室先生見她的家長。
大道寺花音已經開始忍不住提安室先生緊張了。
不知道在門外待了多久,最後還是安室透過來找了她。
“花音,怎麼了?”
安室透看她狀況不對,一臉愁容,於是擔憂的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大道寺花音終於回過了神。
她宣泄情緒一般的呼了口氣,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朝著安室透搖了搖頭:“沒事了,進去吧。我知道該怎麼幫你們換回來了。”
目前還沒事,等媽媽來了才有事。
不過媽媽的行程一向很滿,就算要排出一天來,那也一定還有段時間。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到時候再說吧。
對安室先生來說,現在肯定是組織更重要。
‘不是靈魂交換的事情,那又會是什麼事情呢?’
安室透忍不住去想。
不過看她一副不想提及的樣子,他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算了,等到花音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他的。
……
“隱藏著黑暗力量的鑰匙啊,在我麵前顯示你真正的力量!現在以你的主人,大道寺花音之名命令你——封印解除!”
白色的光芒在房間裡驟然亮起,隨著“替”牌的魔力,安室透和降穀零兩個人的靈魂與身軀終於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這還真是神奇啊。”
萩原研二那雙迷人的眼睛裡此刻寫滿了‘感興趣’三個大字。
“神奇倒是真的很神奇,不過萩你和鬆田最好還是把這件事情忘了,不然你們兩個的物理水平估計會直線下降。”
伊達航笑著說道。
“好痛……”
在換回來的那一刻,降穀零發出了一聲痛呼。
雖然有刻意的成分在裡麵,但確實……
他的身體在隱隱作痛。
大道寺花音一聽,整個人就頗有些坐立難安的感覺。
降穀先生現在覺得疼痛,不會是因為之前她那兩拳吧。
難道說,安室先生之前都隻是強忍著這份痛苦嗎?!
一想到這一點,大道寺花音就忍不住對著安室透投去了愧疚難當的目光。
安·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室·但從善如流接下這個目光·透:看起來,是有什麼好事要發生了呢。
“zero,你還好嗎?”
諸伏景光立刻關切的問道。
“總感覺哪裡都痛。”
降穀零活動了一下手腕,疑惑道。
“那可能是因為你之前和鬆田打架的時候,也挨了他幾拳頭的緣故吧。”
伊達航合理推測道。
降穀零頭頂問號:?
他和鬆田打架?
他什麼時候和鬆田打架了?!
忽然降穀零想到了什麼一樣,立刻看向了安室透。
隻見安室透朝他微微一笑,然後從容自若的捂了捂腦袋,並對著花音微微蹙眉道:“好像還是很痛。”
降穀零一把攥起了拳頭,磨了磨牙:頭痛那是因為你之前打的那三拳!
發現降穀零是因為鬆田陣平的拳頭才痛呼的大道寺花音心裡的石頭剛剛落地,就發現自己的身邊居然還有一個病號。
她立刻伸手輕輕碰了碰安室透的額頭,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的很痛嗎?好像是看到了包,安室先生,你對自己未免也下手太重了啊這好歹是自己的身體啊……”
大道寺花音關切的話語一句接著一句的冒出來。
“知道了,我下次會注意的。”
安室透任由她碰著額頭,同時笑眯眯的回應道。
而另一邊並沒有被她關注到的降穀零:……
過去的男朋友,難道就連一句關心都不配擁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