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一下,雷區蹦迪也是你的愛好嗎?
果不其然,這句話一句,鬆田陣平怒氣再度拔高。
他怒極反笑,問道:“是嗎?”
萩原研二顯然也發現了自己話裡的問題,那就是鬆田陣平不一定再碰得到那個萩原研二了。
不過,話都已經說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乾笑著點頭了。
鬆田陣平揉了揉拳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眼前的萩原研二,剛想說什麼,諸伏景光和伊達航就從背後一人一手分彆按住了他的兩側肩膀。
“差不多可以了,鬆田,你那一拳夠重了。”
伊達航勸導道。
諸伏景光也是這個意思:“這個萩才二十二。”
言下之意是,你都二十六了,現在已經大他四歲了。
被製止的鬆田陣平不情不願的鬆開了緊捏著的拳頭,雖然他還是覺得對方需要好好教導一下,尤其是職業素養這件事!
為了防患於未然,那些拆彈時的惡習也必須趕緊鍛煉他改掉。
看他一副打消了要繼續動手的念頭,萩原研二長舒了一口氣。
小陣平哪裡都好,就是拳頭落在身上有些太痛了。
“對了,鬆田。你怎麼一開始沒精打采的?”
大道寺花音隨口問了一句。
知道她是在幫著萩移開話題的鬆田陣平輕哼了一聲,懶散道:“還不是因為那些十厘米娃娃。一個比一個能折騰。”
“他們……又打架了?”
大道寺花音扯了扯嘴角問道。
“沒有吧。”
伊達航回想了一下不確定道。
“內部矛盾倒是因為花音之前定下的規矩暫時沒有發生,十厘米琴酒有好好在約束他們。但是外部矛盾麼……”
諸伏景光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咦!阿琴在這一方麵出奇的能乾和有威嚴啊!”
大道寺花音驚歎道。
提到琴酒,安室透難免想到原來組織那個,於是神色不禁變得微微冷淡。
他在這方麵,可不就是很有能力。
不聽話的人,不都被他的槍送去地獄了嗎。
“不過,外部矛盾是什麼?”
大道寺花音有些想象不到。
“嗯…姑且可以算作是客人,就是看上去不太受他們歡迎。”
諸伏景光委婉的說道。
大道寺花音:???
“他們把客人打了!”
她失聲道。
“倒也不至於……”
諸伏景光頭疼的解釋道。
同時,眼看著她的眼神犀利了起來,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不緊不慢,火上澆油一般的說出了名字:“衝矢昴。”
“乾得好!”
讚揚的話,安室透直接脫口而出。
當然,說完之後,他就迎來了大道寺花音譴責的眼神。
“開玩笑,開玩笑。”
安室透輕咳一聲,然後微笑著回望過去,頗有幾分飛快認錯,結果死不悔改的意思。
他其實也不想就這麼助長那些十厘米玩偶的囂張氣焰,可是如果對象是赤井秀一的話……
那就兩說。
想到這裡,安室透都不禁感歎,十厘米琴酒難得乾了件人事。
“難怪這次回來,一個人都沒見,原來是做錯了事情現在還在心虛所以躲起來了。”
大道寺花音總算是想明白了,她皺了皺眉頭,然後朝著另一間房間走去,“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去問問清楚才行。”
“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大道寺花音的身影一進房間,安室透就連演都不願意演了,他的臉上明晃晃的就幾個大字,‘快把事情的始末告訴我’。
“我說,你這幸災樂禍也表現的太明顯了吧,降穀。臥底失格!”
鬆田陣平嘲笑了一聲。
比起鬆田陣平,諸伏景光倒是更了解幼馴染和赤井秀一之間互相看不順眼的情況,於是簡單的概括了幾句:“赤井秀一本來是想交流情報的,但十厘米玩偶的大家似乎對他並沒有什麼好感,於是在他的咖啡裡暗中放了幾把鹽,而且還是各自私下行動……”
聽到這裡,安室透簡直要鼓掌了,他立刻追問道:“所以,那家夥喝了?!”
“如果喝了,倒不是有矛盾了。”
鬆田陣平像是說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樣,支著臉描述道,“不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後來那些咖啡出現在了十厘米玩偶們經常用的咖啡杯裡,那杯咖啡被端來端去,最後被剛回來的貝爾摩德喝到了。就這樣……一場混戰就開始了。”
“到最後,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往裡麵加了鹽,又是誰把咖啡端給了誰。”
諸伏景光歎氣道,“當我嘗試去推理整件事情的真相時,他們已經不約而同的把赤井秀一視為了外敵。你知道的,十厘米小人團裡大部分人本來就不喜歡赤井秀一,其中以十厘米zero和十厘米琴酒為最。而且當時又恰好趕上赤井秀一和我們這邊的十厘米萊伊因為資金利益談合作的時候,讓我們這邊的小萊伊很不高興。於是,第一個公敵就這麼產生了。”
話說,我當時還以為,zero會是第一個呢……”
鬆田陣平挑眉調侃道。
不過,這句調侃絲毫沒有影響到安室透的心情。
他現在隻覺得遺憾。
當時他怎麼就不在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