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來,徐湘湘便道:“我上次去總督夫人那兒聽戲,聽說王成要來這裡駐防,你說巧不巧?”
日後?徐湘湘搖頭:“你看這樣的天氣,到了六七月份更是暴雨增多,王成此人可不能讓他得勢,否則當年的事兒肯定會重新來一遍。”
那個時候若是沒有玄鐵令,沈矜那刻鐵定是考不了了。
沈矜背著手,“你說為何沈玨如此想置我於死地呢?我是真的想不通。”
徐湘湘攤手:“也許,他把你當成真的對手了唄,如果沒有你,他是妥妥的受嫡係捧的人,還有就是他一直都弄不倒你,那他就是最怕你起來的,如果你起來了,那麼你首先對付的人便是他。”
“可其實我沒有那麼無聊。”沈矜要解決的問題可多了,沈玨算哪塊小餅乾。
“你是這麼想的,可旁人未必啊。”徐湘湘!湘笑。
倆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看天色太晚了,便準備回來,卻看到有個人跳了漢江,這可真是……
沈矜連忙讓徐多跳下去救人,沈矜淡淡的道:“怎麼這麼晚還有人跳江?”
他語氣裡聽不出太多悲天憫人,可徐湘湘很清楚,沈矜是個負責任的好官,卻並非是個很能共情的男人,正如旁人一腔熱血報效皇帝,仇視世家,即便被潑了冷水,也可能會情緒激昂,他卻淡淡的。
思緒飄了一會兒,已經見徐多把人救上來了,徐湘湘看著倒像是個女子,穿著一身道姑袍子,徐湘湘雖然不懂歧黃之術,但人生經驗豐富,她又是江邊長大的女子,對落水之人很有一套法子,用力按了她的胸前幾下,這小尼姑才蘇醒。
“我,我這是到哪兒啦?”小尼姑以為自己到了陰間了。
徐湘湘一貫會裝神弄鬼,她手如蘭花放在胸前,“你是有何冤屈,為和跳河?你若說了,我便許你還陽。”
眾人驚呆,沈矜扶額,來了來了她來了,徐多徐少不動如山。
天下間哪有這等奇事,金子吞人?
沈矜卻異常敏銳,讓人把這個小尼姑安撫好,用馬車運到另外一處,讓人看守起來,徐湘湘問,“你這是做什麼?就這般按兵不動?”
“不用著急,我自有分寸。”
他說完,伸了個懶腰,“我真是找了個好媳婦,跟著你準能遇到好事。”
神神秘秘的,徐湘湘打了個哈欠,“我不行了,要回去睡覺了。”
次日起來,卻說李夫人來訪,徐湘湘心道,這倒是稀客,但是這是上峰的夫人,豈有怠慢之禮,她換了一身衣裳,才!才去見外客。
李夫人這次倒是沒有在蘭二夫人那裡鋒芒微微露,她攜起徐湘湘的手道:“妹妹來了許久,我一直忙於家中之事,倒是沒空和你走空,昨兒見了你的端午節禮,這才借了個由頭過來,我比你大上幾歲,你若是不介意叫我一聲姐姐便是。”
她拿起茶來,刮了刮茶沫,笑的有幾分意味深長。
徐湘湘自然不會接招,:“您是巡撫的夫人,我不過是知府的夫人,如何高攀?您呀還是彆打趣我了。”
她轉念笑道:“其實我來是想告訴你這端午節劃龍舟,我定了一塊極好的位置,請你同我一道去看。”
其實知府夫人原本就是有位置的,隻不過這是李夫人拉攏的手段罷了。
徐湘湘心中清楚,不好拒絕,二人又閒聊幾句,提起了她們住的宅子,李夫人笑道:“其實我們剛來也準備住這兒的,但那時秦家的小姐找到,我見她們家事兒多,就沒賃了。”
秦家小姐找到?這又是怎麼回事?
“是嗎?”這也太離奇了。
李夫人點頭,“可不是嗎,這說起來也是不可思議,不過,我可跟你說,黃大奶奶厲害的很,她把真千金可是一直穩穩壓一頭,明明真千金嫁的是關內侯世子,可秦家那位真小姐,在咱們湖廣跟透明人似的。”
原來如此呀,她正想著,卻忽然想起,關內侯好像掌管湖廣軍權,那麼她可就得跟這位真千金打好交道了,到底怎麼才能搭上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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