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們都對他抱以最真摯的微笑,連梁芷緣也不再對他產生忌妒心理,之前是她思想狹隘,李均從來沒對她抱有過敵意,都是她自己想太多。
薑衡瘋狂朝李均撇去:彆老對這些女人笑好嗎?你是我的男朋友!
然而,李均半個眼神都不給他,更彆說回應柔和的微笑。
薑衡心情複雜得不行:我男朋友的心情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一個晚上過去,薑衡都沒得到李均半點關注,跟幾個女孩子聊吃的聊玩的還不錯。
周瓊鈺和邵宏盛對李均的突然表現歎為觀止,之前他一直生病,特彆安靜,然而,他隻要隨隨便便肆放一點積極,女孩子們就會圍著他轉,魅力難以抵擋。
會聊天就是好啊。
周瓊鈺也願意跟女士們聊天,但很多話題他沒辦法插入,而李均卻深入淺出,還給幾位女士科普什麼好吃但又不會發胖,更過分的是,連女孩子生理期保持怎麼樣的姿勢睡覺都有所研究。
薑衡:你研究這個乾嘛!
龔梓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李均:“我去學過一段時間的瑜珈,後來我覺得瑜珈可以調節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還能正體形,就去考了個證,在瑜珈館當過瑜珈老師。”
龔梓蓓竟然隱隱羨慕李均:“你的生活可真自由,讓人羨慕。”
何宛星:“我也練過一段時間瑜珈,但我的老師可沒均哥你說的得仔細,我能請你當我老師不?”
李均笑道:“不能,體驗生活而已,我其實也隻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倒是可以教大家一些簡單的動作,如果你們願意的話。”
眾人沉默一秒,您是略懂皮毛嗎?誰體驗生活會直接去考個證,還當上老師!
女士們開開心心道:“好啊!”
龔梓蓓倒是感到遺憾,因為明天晚上她就要收拾行李離開了。
李均看了看時間,距離他們睡覺還有半個小時,又問她們:“你們想學插花嗎?”
梁芷緣:“我學過一段時間,老師說我不夠心平氣和,又有工作就斷了。”
何宛星:“均哥,你不會連插花都會吧。”
李均:“去培訓班上過課,然後我們的老師叫我留下來當他們培訓班的老師,也算是學過幾節課。”
龔梓蓓已經覺得李均和她不再是一個美食頻道的了:“你真的不是普通人。”
李均:“不,我還真就是個普通人,學的都是皮毛,就順便跟大家交流一下。”
薑衡感到無比自豪:我男朋友點的技能他一個都不會,好厲害。
何宛星滿滿興奮:“插花也是一門藝術,均哥,回頭你教我!我們一三五上瑜珈課,二四六學插花。”
薑衡憋了半天,總算插上一句話:“星星,你得先給李老師交學費。”
何宛星:“對,以後就不叫均哥了,得叫無所不能的李老師。”
餘下三位女士也投來讚同的目光。
李均說:“一個稱呼而已。”
龔梓蓓:“那我還是叫均均吧,哈哈哈!”
薑衡臉色微臭:你們叫均均都不好聽。
王導今晚對李均的表現也感到十分意外,沒想到他跟薑衡生氣還有這種作用,間接發現李均像個寶藏,他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挖他的財寶,而彆人還不會覬覦。
和李均聊天的女士們再一次受益匪淺,周瓊鈺和邵宏盛也聽得還挺入迷,這就是李均的個人魅力,他說話像潺潺流水,語調平緩,但又不失幽默,能把你帶入他的意境中,聽得入神,當他停下的時候,你會發現,時間怎麼就過去了,還沒聽到多少呢。
周瓊鈺都忍不住懷疑,這是跟他同學四年的李均嗎?而不是隔壁全國排名第一學校的商學院高材生,就他說的這些,對很多人來說,全是商機!
所以李均明明可以去開班授課或者自己開店當老板,為什麼還要當一名沒有名氣的演員?
這是今晚所有人腦海裡閃過的一個疑惑,正想問呢,李均截止了話題,他溫柔地提醒大家,該休息了。
嘉賓們發現屁股都快坐麻了。
薑衡目送所有人離開大廳後,才將大廳的燈關掉。
他惹怒了李均,直到睡覺前都沒再瞧他一眼。
薑衡感到十分難受,但自己惹的禍也得自己來平,男朋友是他的,不是彆人的。
交男朋友是件愉快到上天的戀愛事件,惹惱男朋友是件容易的事,哄好男朋友卻是件五星難度的任務。
漱洗過後,薑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昨晚還覺得一片寂靜,好入眠,今晚卻異常煩躁,空調聲也吵得人頭疼。
他爬起來,開了個床頭燈,把空調關掉,然後打開窗戶,靠在窗邊,發現隔壁還有微弱的燈光,薑衡瞬間精神。
李均還沒睡!
薑衡在房間內走了兩圈,一擊掌,想到一個主意。
他打開手機查看了一會兒,又給小齊發了條信息,然後換上T恤,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用鴨舌帽將它蓋住,悄悄離開房間。
這時候,節目組除了值班的,其他人都回他們的住處休息。
薑衡到倉庫裡找了把看似鋒利的剪刀,然後直接繞去後院,後院沒有人,燈光很微弱,他借助手機的光照,在月季花周圍轉了一圈,然後哢嚓哢嚓剪下幾好幾枝花開正好的月季,這幾株月季原就長在後院的,花長得也密,剪幾枝應該沒什麼問題。
男朋友既然會插花,想必也會喜歡。
後院的月季花有限,他挑了半天才剪出九支,然後又跑到門口去剪了些枝葉。
半個小時後,小齊開著車來了客棧,把薑衡要他買的東西都帶了過來,彩帶、膠帶工具和牛皮包裝紙。
準備好工具後,薑衡將所有的東西都帶回房間,把床頭燈移到書桌上,挑燈奮戰,對著視頻教程開始把九朵月季花包裝起來。
看到這些氣味香甜的花兒他突然想起一句話:月季其實也是花的一種,隻是它們不同品種罷了。
薑衡照著視頻中的老師提示,先將花上的刺打乾淨,再將多餘的葉子摘掉,花朵上沒有色澤光彩的花瓣也一片片處理掉,九朵花處理完畢後,薑衡全身都是汗水。
這才想起來,他剛才把空調給關了忘記再次打,他隻好起身打開空調,徐徐涼風吹來,很好,舒服多了。
細致的手工活其實並不適合薑衡,九朵花的刺處理完後手指也被刺紮得七七八八,不用男朋友教育,他就自我體罰了一遍。
按照視頻的方法學了一遍,還在花束裡麵用透明塑料紙包上了水,再將包裝紙一層層裹上,貼上膠帶再打上一個蝴蝶結,薑衡對自己的成果還算滿意,雖然打蝴蝶結打了近半個小時。
將花束包裝完成後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薑衡吸了下被花紮得疼得不行的手指,又悄悄探頭看隔壁的李均有沒有休息。
燈熄了,這個點估計已經在熟睡當中!
薑衡抱著自己剛剛包好的花束離開自己的房間,悄悄轉到後院。
他記得李均左側的窗並沒有鎖,可以拉開。
窗下就是書桌,隻要他順利將花束放到書桌上即可。
當然,薑衡還十分機智的自製了一個小卡片夾在花束最顯眼的位置,就怕李均看不見。
今晚的幸運之神還是站在薑衡這邊,李均房間的窗戶果然沒鎖死。
薑衡悄悄拉開窗戶,為避免花束裡麵的水倒出來,他將花束斜放在桌子與窗邊的位置。
放好後,他把李均的窗戶關上,晚上不關好窗肩,半夜要是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悄悄做完這一切,薑衡才心滿意足地回房間,重新洗了個澡再睡覺。
躺在床上時,他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兩圈,不由自主地想:小均明天應該會很感動吧!
可是,薑衡忘了一件事:後院的月季等花基本上都是李均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