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安:“娘子,這些先送給嶽父和嶽母那裡吧,我們這裡有,過段日子桃子成熟了,也讓他們往嶽父和嶽母那裡送,行麼?”
薑甜:“夫君,我爹娘知道了,一定很高興的。”
陸澤安:“娘子,你放心,我會讓你高興,也會讓爹娘高興的。”
被晾在一旁的管事的,琢磨了好久也琢磨清楚,為什麼不要他們莊子上的桃子,好在管事的有顏色沒有打斷薑甜和陸澤安兩個人。
管事的挺難受,誰不想做一個得寵的管事的,得寵了日子才能過得好,他隻能勤勤懇懇的想著怎麼討薑甜高興,可惜效果甚微。
薑甜和陸澤安回去時,管事的看著陸澤安攙扶著薑甜上了馬車,馬車行駛出挺遠,這才微微歎了口氣回去了。
這天晚上,管事的連晚膳都沒用,就坐在院子裡麵想著關於討好薑甜的事情,忽然他神色開始變得嚴肅,像是想通了什麼,又好像是不確定.....?
一個世子,會為了一些長得好看的下人打翻了醋壇子,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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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甜回府侯和陸澤安在承恩侯夫人那裡坐了許久,承恩侯夫人人逢喜事精神爽,還給了薑甜一顆特彆大的夜明珠,婆媳兩人從夜明珠說到了珍寶閣,又約好了一起去逛街,說的真高興呢,承恩侯過來了。
承恩侯夫人微微蹙眉,“他不陪著她嬌滴滴的美人,過來做什麼。”
陸澤安趕緊站起來,“既然如此,娘,我和娘子就先回去了。”
承恩侯夫人:“也好,你們就先回去吧。”說完了猶猶豫豫的,“兒啊,如果下次還有這種好事,你一定要像現在這樣解決,我兒聰明,我們吃不了虧。”
薑甜點了點頭,承恩侯夫人又誇讚,“我兒媳婦兒,是個有福的,這一嫁過來,我們都跟著一起有福氣了。”
薑甜和陸澤安出去的時候,又遇到了承恩侯,承恩侯見到陸澤安臉色嚴厲,偏偏兒媳婦兒在這裡,不好發作,還是一個新進門的兒媳婦兒。
承恩侯:“明日下朝了,來我書房。”
陸澤安:“是。”
聽著外麵的動靜,承恩侯夫人微微歎氣,承恩侯今日過來也是安慰的意思,可是她覺得如果可以,承恩侯多給自己塞點銀子就夠了,倒也不用委屈他過來陪著自己,她已經不是剛剛嫁過來的時候了。
薑甜回到了又春院,見到櫻桃和葉兒的時候,主仆三人都是激動極了,櫻桃我這薑甜的手,原本這種場麵說一句夫人瘦了可能更好,可是實在是薑甜麵色紅潤極了,也一點都沒瘦。
薑甜的發髻,櫻桃更是看了覺得恍惚,這個發髻怎麼好像是她梳的一樣。
葉兒:“姑娘,我們這幾日都可想你了。”
薑甜咬了咬唇,除了陸澤安第一日給她梳發髻的時候,她想起了櫻桃,其他時間都是和陸澤安膩歪在一起,所以沒有想這兩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丫鬟。
薑甜又不會說謊,這種甜言蜜語場麵話,也是羞澀說出口,更彆說是假的。
櫻桃:“夫人這幾日過得可好?”
薑甜點頭:“好。”
櫻桃:“........”
這幾天櫻桃給薑甜繡了新的荷包,葉兒又研究出來了新的點心,主仆三個人一起說這話,除此之外還有八卦,那就櫻桃和葉兒聽說薑芷和林裕誠吵架了,不過這件事情,是趁著陸澤安不在屋內,是櫻桃悄悄和薑甜說的。
薑甜驚訝,“他們,不是才剛剛成親,雖然有些不愉快,但是兩個人也是青梅竹馬。”
櫻桃:“這就不知道了,我和葉兒是出去時,遇到了咱們薑府的丫鬟,聽他們小聲說的,應該是大房的丫鬟,咱們二房可沒有這樣蠢得,這種事情,竟然敢直接在大街上說,誰知道周圍的人,有沒有什麼彆的府上的人啊。”
薑甜換上了葉兒給自己的新荷包,又嘗了葉兒做的糕點,告訴葉兒糕點怎麼才能更好看一些,忙忙碌碌的,半個時辰就過去了,薑甜要沐浴了。
又等了半個時辰,薑甜從浴室出來,就見陸澤安抿著唇看著她。
薑甜:“夫君,你怎麼了,是不高興麼?”
是不是陸孫氏他們又做什麼了?
還是說府裡麵有什麼事情?
薑甜過去,輕聲叫他:“夫君。”
陸澤安不說話,垂著眼眸哦,薑甜緊張了起來,晃了晃陸澤安衣袖,“夫君?”
這下,陸澤安總算開口了,語氣有些委屈,“娘子,你從回來,就沒看過我。”
薑甜:“........”
薑甜坐在陸澤安一旁,有一些像成親那日的樣子。
薑甜:“我好幾日沒有見到櫻桃和葉兒了。”
陸澤安:“你一眼都沒看我,在娘那裡的時候也是。”
薑甜絞儘腦汁想著怎麼哄他,實際上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薑興凡他們哄著薑甜的,薑甜又覺得也許自己想出來的,陸澤安不滿意。
“那,你想怎麼樣呀。”
“昨日你就不讓我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