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臻的動作不如先前的輕飄飄,而是讓人無法掙脫的桎梏,仰倒在沙發上的容淩剛要開口質問,擦拭乾淨的唇就再一次被堵住。
“唔……”她睜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臻,不明白她這是又發哪門子的神經。
然而當白臻的唇舌不由分說地撬開齒關探入的瞬間,容淩整個人腦海中嗡地一聲變得空蕩蕩,身軀不由得變軟。
不同於先前的淺嘗輒止,這次白臻分明是以一種入侵的姿態,牢牢將人壓製。
容淩的雙手被她壓在頭邊,上半身動彈不得,隻得被迫仰頭承受這個來勢洶洶的吻。
她整個人都被籠罩在某種不可名狀的氛圍中,卻沒有反抗的餘地。
此時此刻的白臻不像是那個清冷自持的好學生,而成了一隻隻知道撕咬啃噬的野獸,沒有理性可言。
倘若她有一對利齒,容淩真的不會懷疑,她可能要咬破自己的纖薄肌膚吸食血管裡溫熱的鮮血。
容淩幾乎要喘不過氣來,眸中被逼出盈盈水澤,每次吸氣都帶動身軀起伏。
她狠狠一口朝白臻的唇瓣咬下去。
白臻吃痛,卻隻是將容淩的雙手握得更緊,放任她這無聲的反擊。
漸漸地,容淩品嘗到口腔內淡淡的血腥氣息。
白臻卻依舊是沒放過她,直到許久後,才緩緩退離容淩的唇,濡濕的唇瓣擦過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輕聲道:“抱歉,他又回來了。”
濕熱的氣息帶著黏膩,直往容淩耳蝸內鑽。
出於身體的原始反應,容淩忍不住瑟縮了下,才想起自己剛才的確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她朝門口看去,見到的確不是紅毛景子驍,而是一身白大褂。
白臻這個瞎子,明明是陳和來了!
容淩手忙腳亂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白臻推開,理了理身上早已皺巴巴的上衣。
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陳和手裡還提著今天買回來打算熬夜做實驗時吃的泡麵餅乾,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
簡直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他就說像白臻這樣的大神,怎麼會突然對一個非本專業的同學如此關心,原來一切都是另有預謀。
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陳和甚至沒有絲毫的意外:“那個,我去一趟圖書館,你們先忙。”
說著,他識相地轉身又走了。
來去自如,不受任何困擾,徒留下容淩與白臻在實驗室裡。
眼下沙發上一片狼藉,先前容淩還吃得津津有味的奶片撒得到處都是,不知是因為親吻時呼吸缺少還是彆的什麼原因,她雙頰緋紅似霞。
容淩抬起水汪汪的雙眼:“你……”
大約是剛被壓製過,她嗓音難得的軟。
“不好意思。”白臻繼續一本正經地道歉,“是我眼花認錯了。”
她表情認真,饒是容淩身經百戰,也看不出來這人到底是在撒謊還是彆的。
手腕處的肌膚還殘留這熾熱的溫度,容淩隱約覺得這感覺有些熟悉,然而對上白臻神色自若的態度,容淩又琢磨不準了。
此情此景,自己倘若認真起來,反倒顯得扭捏。
算了,就當是一報還一報,容淩決定不再在追究:“上次為了趕走Cole欠你的情,這次就當還你了。”
接著,容淩又從沙發上下來:“沙發你收拾,我不管。”
白臻沒有反駁,開始收拾殘局。
二人皆忘記了這原本就應該是容淩這個助理的責任。
然而畢竟還有第三人目睹,就算是容淩想將這件事忘記,陳和可記得清清楚楚。
甚至一個月後的某天,他主動給二人送了兩張電影票:“剛好這是信用卡積分兌換的,我一個人用不上,不如白同學和容淩一起去吧。”
容淩眼睜睜見著理應拒絕的白臻將電影票收下,還道了聲謝。
等等,容淩有些納悶。
自己什麼時候答應要去了嗎?為何白臻的動作如此自然。
作者有話要說:容淩:你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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