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司清哪能看不出來,現在少女在急於和自己撇清關係,本就漆黑的眸子更是暗了幾分,聲音近乎於呢喃,“這不一樣。”
這……完全不一樣。
她的出現,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長久走在黑暗中的人,終於找到了屬於他的那一盞燈。
這能有什麼不一樣的?那次她幫了他,這次他又恰好路過幫了自己,可不就是扯平了嗎?
虞昭昭怎麼總感覺她和麵前的這個男人談話的時候完全處於兩個頻道,不然,為什麼越聊下去,她整個人就越覺得糊塗。
就在虞昭昭和這個男人溝通不下去的時候,她手上的光腦突然發出幾聲“滴滴滴”的鈴聲。這是她特意定的鬨鐘,表示她要抓緊時間趕回星艦了。第一軍團紀律嚴格,一旦晚回去,她不僅會被扣工資還要接受處分。
虞昭昭眼珠子轉了轉,靈光一閃,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絕佳的離開借口,說道:“閣下,你看現在的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應該回第一軍團去了,相信你也是一樣,有什麼事情我們能不能以後再說。”
一艘星艦上的地方這麼大,人又那麼多,他們兩個人以後能不能遇到還是另外一回事。
等她想辦法離開了這裡,誰還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