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現在就解釋清楚一切,但喉嚨好像被什麼給堵住了一般,就是說不出口。
他從來沒有想過,隻是幾句簡單的解釋,會有這麼難。
比他跟人談判,以最低的價格吞並彆人的公司還難。
看著她這張笑容甜美的臉,全然信任的目光,他這口怎麼也張不開,而且心裡怪怪的,感覺有點憋屈。
第一次,他有些挫敗。
除此之外,聽著她一口一個‘小楓哥’,他心裡特彆不爽,覺得刺耳。
一路上,雲渺都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直到吃飯的時候,這才閉上了嘴。
池墨暗暗鬆了口氣。
‘小楓哥小楓哥’的,簡直跟唐僧念經似的,讓他很暴躁。
私家飯館的菜,味道十分好。
上的菜,大部分都是適合雲渺這種心臟病人吃的,隻可惜,有些清淡,而她喜歡吃辣,
據說這裡的位置十分難訂,預約,一般都得提前十天半個月。
看這家夥對那經理隨便的樣子,不像隻是這裡的熟客,反而像是這裡的老板。
好吧。
這位池二少,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身上有股子陰冷的狠勁兒,還帶著些血性,估摸著,手上也沾過些血。
據說,他一個人在國外十年,公司發展得比池家還好。
上一世,池墨沒兩天就將事情說出來了,這一次嘛,那就隻能按照她的節奏來了。
飯後,兩人一起去看了電影,又逛了會街,喝了奶茶,池墨這才把她送回了家。
池墨雖然不太熱情,話也不多,卻並沒有什麼不耐煩,兩人之間異常地和諧。
池墨從一開始的不適應,到靜靜地聽她說,到偶爾還搭上幾句,最後到有些意猶未儘。
直到離開時,互道晚安,他這才驚覺,自己今天竟然把一整年的話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