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樣對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恩人就不會胡說八道了?
宮墨華憋了她一眼,低頭看向了人事不知的江承澤。
“扔去哪?”
“我自己來,你在一邊看著彆出聲就行了。”反正都被看穿了,雲渺也不裝了。
宮墨華根本沒理會她,伸手提起了江承澤。
雲渺無奈,隻能指了指新房的方向。
其實就是原主以前住的簡陋屋子。
宮墨華提著人,直接踹開了房門,然後將人扔上了床,轉身就走。
“不對,應該把人剝光了,再把人弄醒,這樣才能成事。”
說著,雲渺伸手就要解江承澤的衣服。
然而,還不待開始,手腕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拽住了。
“你乾什麼?”
“你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恥?”竟然去剝一個大男人的衣服。
宮墨華一把將她甩到一邊,臉色異常難看。
這麼不知避諱,這女人,以前解過多少人的衣服?
“這有什麼……”雲渺的思維還停留在現代,有點沒轉變過來。
宮墨華臉色更沉了,不自禁地咬緊了後牙槽,細長的眼眸中滿是陰霾。
他倒是忘了,床上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想必以前也是……
雲渺看他一副風雨欲來的樣子,趕緊退了兩步,“行,那你來。”
“剛好這衣服太複雜了,我還有點不太會脫。”
宮墨華目光隱晦地盯著她。
什麼意思?
以前還真脫過男人的衣服?
雲渺看他不動,有點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