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不值得任何留戀,李隊才是跟你天造地設最相配的一對。”
雲渺真的覺得他們挺可笑的。
“你們這些人也真有意思,姑奶奶我一不破壞彆人的家庭,二不腳踏兩條船,三不騙吃騙喝,我光明正大地跟單身男人談個戀愛,有什麼好可恥的?”
“難不成男人出軌是正常的,而一個單身女性談個戀愛,就是不道德的?這是什麼扭曲的三觀,又是什麼鬼邏輯?”
陳鴻剛要再說,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然後整個人都被甩飛了出去。
緊接著,同樣一身黑色運動服的薛子墨,從門口慢慢走了進來。
身材高大,渾身彌漫著強大的氣勢,仿佛他周圍的空氣都帶著肅殺之氣。
他的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眾人,徑直走到了雲渺身後,雙手插兜,站著不動了。
雲渺微微皺了皺鼻子。
他身上有血腥味,不知道又去乾了什麼好事。
大廳裡突然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中,無人敢說話。
陳鴻擦了擦嘴角的血,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憤怒仇恨地盯著薛子墨:“你……?”
薛子墨伸手拉下了頭上的運動衣帽子,隻剩下一個鴨舌帽,稍稍抬頭,陰鬱地雙眸,淡淡地望著他:“你,是要跟我挑戰嗎?”
陳鴻當然不敢。
因為他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方的對手。
真的對上,他隻會死路一條。
咬了咬牙,他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強忍著咽下了這口氣。
雲渺回頭憋了男人一眼,並未跟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