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卻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時間,繼續冷聲道:“還有,就算是我當時就發現了異常,難道我一個瞎子,就應該前去查看,然後白白地丟掉我的一條小命,這樣你才覺得心理平衡,是嗎?”
許曉琴憤怒不已:“你胡說,我沒有這個意思。”
雲渺冷哼了一聲:“哼,你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你的潛意識裡,就是這麼認為的。”
“你隻知道你爸死的很慘,死得很冤,那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口無遮攔,因為你的大張旗鼓,躲在暗處的凶手早就盯上了你,而我這個無辜的人,也有可能會因為你而遭遇不測?”
“如果哪天我遭遇了不測,我是不是可以來找你索命?”
還有她的狗,她的狗這次要是再沒了命,她絕對不會放過許曉琴這個白癡女人的。
“還有,你口口聲聲說,他是凶手,你有證據嗎?”
許曉琴終於有話可說了,恨恨地道:“難道,沾了他的血和被害者血的衣服和刀,還不能算是證據嗎?”
雲渺冷笑不已,滿臉諷刺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隻要弄到你的一件衣服,然後想辦法讓你受點傷,取點你的血,再撒上一些受害者身上的血,就可以證明,那些被害者都是你殺的了?”
“可以證明,你就是那個變態殺人狂,還把自己老爸給捅了?”
“你……?”許曉琴氣得指著她就想破口大罵。
雲渺卻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冷冷地道:“一個行事一向慎密的連環殺手,他會主動暴露在監控下麵嗎?他會在行凶之後,把沾血的衣服和凶器帶回家,塞進沙發嗎?”
“他是腦子進水了,還是突然被驢踢了,不想活了,所以才會將這樣的把柄親自送到你們手中?”
“用腦子好好想想吧,彆總是用腳後跟去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