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家夥,是真不怕他。
而且很明顯是知道他身份的。
這就更有意思了,不是嗎?
雲渺撫摸著脖子,斜了他一眼:“彆再亂運氣了,你已經中毒了,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變成傻子的。”
說罷,從空間裡翻出了一個小棕瓶扔了過去。
靳墨隨手一撈,卻並未服用。
一雙漆黑的眸子冷冷地望著她,嘴角仍舊上揚著,笑容中卻染上了幾絲嗜血的陰狠。
“嗬,你敢威脅本尊?信不信,就算本尊如今這樣,也能讓你立刻灰飛煙滅?”
雲渺摸了摸受了苦的脖子,翻了個大白眼,乾脆一屁股坐到了草地上:“信,我信總行了吧!”
可真囉嗦。
“趕緊喝了,我還有交易要跟你談,你這個時候可不能出事。”
靳墨默默地感受體內,氣血阻滯,呼吸有些不暢,腦子開始有點痛。
他如今正在關鍵時刻,可不能出岔子。
低頭瞟了一眼那毫無形象的女人,直接將小棕瓶蓋子扭開,仰頭就喝了。
片刻後,身體的症狀慢慢消失,運轉了一番,發現並無異樣。
他這才將袍子下擺一甩,也盤腿坐到了草地上。
見此,雲渺反倒是有點懵了。
不是說魔尊最是多疑,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的嗎?
“你真不怕我毒死你啊?”
靳墨無所謂地掀了掀眼皮,眼中笑容卻好似啐了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