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蔣雲霄隻能自己氣衝衝地坐車,親自過來他的彆墅質問。
時默連杯水都沒給他倒,拿銀叉從盤子裡叉起一小塊蘋果,喂到了正戴著耳機玩遊戲的雲渺嘴邊。
這態度,氣得蔣雲霄又是火冒三丈,手上的拐仗用力往地上杵著。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又在船上乾了些什麼。”
時默冷漠地掃了他一眼,等雲渺咬了蘋果之後,收回了手。
這才冷笑了一聲:“嗬,知道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船上的事情可怪不了我,現在誰不知道,蔣家大少把大家當傻子一個戲耍愚弄,最後卻玩脫了,不但害了不少人命,還差點把自己的小命也玩進去了?”
“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事情會變得如此不可收拾?他會變成這樣?”蔣雲霄仔細打量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兒子,不得不承認,不管是氣場,還是眼神都很犀利。
心裡略有些可惜。
如果這小子在他身邊長大,由他親自教導,應該會比現在優秀很多。
隻是可惜了,隻是個私生子,母親還是那樣的身份。
時默嗤笑了一聲,“嗬,你這話可真有意思,敢情人家的命都不是命,隻有你們姓蔣的命才是命?”
“他蔣睿宸這麼惡心又狠毒地把人命當遊戲,還能怪彆人反抗?”
人家又不是傻子,隻會傻傻地站著挨打。
“這種話,你也就隻能對著我說說,你敢去外麵說嗎?敢嗎?”時默眼神很輕蔑,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