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急匆匆地出去給她拿藥回來。
說起來,從見麵到現在,一直是他在付出,是他在照顧她,而她,什麼也沒為他做。
反倒是一直在試探他的底線,在試探他,看他會不會像村子裡的那些男人一樣,認為男人打女人是天經地意的事情,認為買來的老婆,就可以隨便對待。
為了裝樣子,雲渺拿著藥回了屋,坐在桌子邊等了大概十分鐘,這才再次出去。
沈墨此時正在灶台邊忙活,額頭上滿是熱汗,聽到腳步聲,轉頭看一眼,就繼續涮起了鍋。
”彆礙事,不想睡就坐外麵樹下涼快去。”
雲渺沒走,反而走上前,“要不要我幫忙?”
“你能做什麼,趕緊出去。”
沈墨一邊不耐煩地趕人,一邊趕緊拿起一邊的大扇子,將煙子往窗戶外頭扇。
“哦。”
雲渺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裡,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乖巧地轉身走了出去。
到桂花樹下拿了小板凳,坐到廚房門口。
撐著下巴,笑盈盈地看著他在裡麵忙活,“沒想到你還會做飯。”
“以前家裡的飯菜,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他爹沈大河,一看就知道不是個愛著家的。
那人滿身酒氣,應該喜歡喝酒。
看起來也沒個正經活乾,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還愛賭幾把。
所以,家裡麵的活計,甚至是地裡的活,應該都是小小年紀的沈墨在乾。
除此之外,他還是木工,應該還負責賺錢養家。
畢竟,除了他自己以外,他還有個神誌不清的媽媽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