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笑眯眯地望著沈墨,帶著點意味深長,“咱們村子裡頭,還沒有像你這樣的,木頭,你這樣,很不合群啊!”
沈墨挑了兩件t恤,兩條七分褲,一雙布鞋,從口袋裡掏出錢遞給了他,這才道:“她身體不好,有心臟病。”
“她現在這心臟,還是換的彆人的,不能揍,也不能餓著。”
頓了頓,他又木頭臉加了一句,“要是病了沒了,我三百斤的豬就白搭了。”
胡俊愣住了。
還真是病秧子啊!
而且,這還不是什麼小病,而是要人命的大病。
難怪陸彬那小子說,那女人得了絕症呢,這跟絕症也差不了多少了。
沈墨卻越說越順口,繼續不緊不慢地解釋道:“而且她長得好看,我不喜歡她身上有傷,那樣不好看。”
“我拿養了快一年的豬換她,就是圖她長得好看。”
胡俊越聽神色越古怪。
就光圖好看?
真跟花瓶一樣擺那裡,天天看著下飯?
“那你這……你這虧了呀。”
“你老實說,她這心臟,真的是換的彆人的?”
胡俊還是有些不信。
他確實聽他小姑和姑父說過,在外麵,這人的心臟出了問題,還能換彆人的,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真正遇上這樣的事情。
沈墨隨意地往自己左胸口指了指,一本正經地道:“她這還有道疤,錯不了。”
胡俊終於信了。
他神色間有些許尷尬,“木頭,你這個,是你自己要換的,這豬肯定是不能退的。”
沈墨十分自然地點頭:“我知道,所以,哪怕是看在豬的份上,我也不能讓她傷著了,這樣我看著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