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手裡揚起的木棍‘啪’地掉在地上,她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抱歉,手滑。”
“不過還好,隻是流了點血,沒失手。”
果然,她對力道的掌控,還是挺強的。
沈墨:“……”那要是失手了,會變成什麼樣?
雲渺要是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一定會告訴他:真要是失手了,這會就該去太平間了。
沈大河確實如雲渺所說,雖然看著血流得多了點,有點恐怖,但其實傷得並不重,頭暈目炫了一會,很快就站了起來了。
不過,他望著雲渺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手指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臭婊子,你敢敲我悶棍?”
沈墨立刻上前,直接擋在了雲渺前麵,陰沉沉地望著他,“你再指她一個試試?”
沈大河氣得差點直接閉氣。
“你個白眼狼,兔崽子,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這臭婊子把你老子我都打成什麼樣了嗎?”
“你沒給老子狠狠揍她就算了,你還來跟老子頂跟老子凶,你是腦子壞掉了嗎?”
在沈大河看來,自從這個女人進屋後,他那個本來就陰沉沉腦子不異於常人的兒子,腦子更加正常了。
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咻地狠狠瞪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兒子身後走出來的女人。
雲渺挑了挑眉,拋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隨後,翻開係在腰間的小布袋子,找出幾個小瓷瓶看了看,十分抱歉地抬頭:
“對不起,我還沒來得及配止血粉之類的治傷藥,你還是快去找村子裡的郎中醫生吧!一會彆真的把血流乾了。”
沈大河瞪著她,氣得差點沒暈過去,“你……你……”
雲渺好生好氣地勸說,“你彆生氣,下次我一定多準備點止血的,止痛的,接骨的,解毒的,這樣一來,我下次再不小心手滑時,就不會手忙腳亂了,更不用再去求助村醫,我們自己就能解決。”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