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河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好似之前發生的齷齪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般。
沈墨理都沒理他,拉著雲渺的手轉身就走。
倒是雲渺,回頭輕笑了一聲,帶著幾分譏笑:“我也隻是一個平民老百姓,一個受害者,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和麵子去求人。”
“再有,你的手上沒有沾過血嗎?沒有害過人嗎?你怎麼好意思我們去給你求情?”
竟然想她這個受害者,去他這個害人者求情?
她又不腦子進水了。
“還是老實呆著吧,什麼時候把罪贖清了,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殺人償命,因果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而已,現在,該你們償還的時候了。”
村子也有一些人已經被安排到彆的屋子裡。
那些都是平日裡老老實實苟著,什麼醃臢事都不參與的。
能被關在這裡看押的,都是手上沾過血的,買賣過女人的。
沈大河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嚅動著閉上了嘴。
沈墨一點兒也不想看到這些人,包括他爹沈大河,拉了拉她的手,“彆跟他們囉嗦。”
“好。”雲渺也沒打算久留,隻不過是心情好,想看看他們的狼狽樣兒而已。
“木頭。”
“木頭,你過來,”
二人剛走過堂屋,路過一邊的側臥,被頭上還纏著紗布的胡大川給叫住了。
同時滿臉陰鷙盯著他的還有那幾個滿身狼狽的族老。
沈墨停頓了一下,連頭都沒回,拉著雲渺繼續往前走。
“木頭,我隻你問一句話,村子裡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跟你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