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小牛犢一般往山下衝的小姑娘,444有些擔憂了。
當然,不是替喬老三夫妻倆擔憂,而是替老喬家那些招惹上他們的人擔憂。
沒有記憶的宿主,殺傷力可是比以前還大的。
況且,在她現在如同一張白紙的腦子裡,大概就完全沒有什麼長輩不能打的概念。
【算了,那些人也確實該教訓教訓,就當提前習慣一下好了。】
畢竟,要是一直呆在一起,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會很多很多。
也許,打著打著就習慣了呢。
對吧!
畢竟有的人,他就是這麼地賤,隻有打怕了,才不敢總搞夭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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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天不亮,惠娘就背著背簍拿著砍柴刀上山了。
再回來時,會背著一些野菜草根,上麵再頂上一捆乾柴。
但今日,她並沒有出去,一是丈夫受了傷需要人照顧,二是今晚她想再求求爹娘。
趁著相公還在昏睡未醒,她就拉著兒子跪到了正屋前麵的石板上,開始哀求爹娘發發善心,出點銀錢送相公去府城就醫。
但好話說儘了,連額頭都磕青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
無論是住在正屋的老爺子老太太、大哥大嫂,還是住在東屋的二哥二嫂,愣是沒有一個人出來。
直到日頭都上來了,正屋的門才‘吱丫’一聲被大力拉開,‘砰’地一下撞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