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叉著小腰,小嘴又毒又辣,毫不客氣地給來了個總結。
這下,大家夥都顧不上疼了,都開始深思。
現在外麵挺多流民的,山匪也不少,闖進村子,還真的可能。
到時候,遇到危險,會不會被騙著上去頂刀?
至於去逃荒逃難,也不是沒這可能性。
西邊聽說乾得很,很多人都他們這邊逃了,他們這邊也乾了很久了,還不知道能挺多久,誰知道啥時候就得出去找活路?
“你……你……?”喬文州沒想到這瘋子嘴巴子竟然這麼厲害,竟是能煽動家裡的人,連臉都氣紅了,指著她,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雲渺卻並沒有就此放過他。
還嫌打擊得不夠,繼續不客氣地毒舌:“說你虛偽,說你道貌岸然,還是輕的,其實你就是自己沒用,還隻會怨天尤人的廢物!”
“第一次考不上,那還能說是天災**,第二次考場就被抬出來,那是你自己心理素質不過關,一考試就緊張,平日裡還懶散,不知道鍛煉身體,天天像個大公雞一樣昂著個頭,以為自己有多能耐似的。”
小姑娘很是輕蔑,瞧不起這樣的人。
“像你這樣的心理素質和身體,哪怕你考上狀元,你去那金鑾殿上,也隻有被當場嚇尿的份,你還考什麼考?”
“指不定到時來個殿前失儀,到時還連累得一家人砍頭呢。”
‘殿前失儀’老喬家的人不懂,但是砍頭他們聽得懂啊。
一聽這話,瞬間覺得,考上好,當官也沒那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