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正爺爺,爹,你們看,這是繈褓。”
“年頭久了,有點舊了,但這布料一看就不是什麼平民百姓用得起的。”
說著,又從袖子口滑出一個黑漆漆的古怪令牌遞過去,“有這個令牌,你們看,一般的商戶人家,都不一定用這種令牌吧!”
停頓了一下,她又記起了小四的叮囑,趕緊加了一句,“這令牌一看就很霸氣,隻有人家當官的人家才會用的。”
老裡正摸了摸繈褓,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了,這料子還是如此柔軟,這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百姓家能用得起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喬老三,將繈褓遞給惠娘,讓她拿過去給喬老三,然後開始對著太陽光,仔細研究手裡透著股涼意的令牌。
黑色的令牌,入手略有些沉,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所鑄,在這炙烤的陽光下,仍舊散發著絲絲寒氣。
令牌一邊,刻著一個奇怪的字符,像是‘陳’字,但又有點不像。
另一邊,仔細看,像是一頭雄鷹。
喬裡正的大兒子喬大河一邊看那令牌,一邊忍不住詢問三丫,“你怎麼知道?”
雲渺小臉一揚,一臉得意地道:“哼,這些都是我師傅以前跟我講外麵的事情時,跟我說過的,我當然知道。”
“這個令牌拿在手裡很涼快,一定是我師傅所說的寒鐵所鑄,寒鐵這種東西,一般人誰用得起?”
喬大河被她的話給吸引了,很是有些感興趣地詢問,“三丫,聽你家小安說,你有個師傅,還真有啊。”
雲渺小臉嚴肅,認真地點了點頭,“當然有,不然我這腦子怎麼好的?”
小四說,她有個師傅這事,得慢慢傳出去,這樣才能讓大家夥不再懷疑什麼,不然的話,大家會胡亂猜測,對她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