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沒聽說那令牌隻有官家才有嗎?這樣的人家,那項圈上能不鑲嵌寶石?”
“嗐,敢情這麼些年,用的都是人家的銀錢,還這麼磋磨人家,也不知道半夜裡頭會不會做惡夢。”
“有些人啊,早就喪良心了,哪會作惡夢?這要還有點良心,就不會拿了人家那麼多銀錢,還來磋磨人家夫妻倆了。”
彆說婦人們酸溜溜的,就連大老爺們都羨慕嫉妒得很。
一個個地,說起話來也沒個把門的了。
喬老太又氣又惱,臉都憋紅了,“你們……你們胡說八道,滿嘴噴糞,信不信老娘撕了你們?”
一向跟她不對付的那張寡婦斜了一眼,“喲,看看,惱羞成怒了,還說不是。”
“不是,你們彆聽那傻子瞎說,她腦子不好,你們又不是不清楚,她的話怎麼能信?”
喬老頭現在是有口難言,不知如何辯解了,隻能乾巴巴地否認。
隻可惜,沒人相信他的。
老裡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三丫她現在好得很,說話清清楚楚,有條有理的,你也彆給我推脫,趕緊把這事給我交待清楚,不然的話,咱村子裡不好留你們了,哪怕是逃難,你們自個一家子逃去吧!”
讓這樣的禍害呆在村子裡,隻怕是將來還會做什麼壞事連累他們。
老裡正越想,越覺得這一家子都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