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如果沒有她爹默許,會這麼順利?
從重生回來,她就從未她爹抱住任何的希望,她隻是想利用他的真實身份,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讓自己成為人上人而已。
所以,她一點兒也不傷心。
“嗬,你還不明白嗎?在爹心裡,娘是糟糠之妻,又沒了讓他忌憚的嶽家,沒讓她下堂就已經是恩德了,至於我們,兩個賠錢貨,又不能給他找到吃的喝的,也不會說漂亮哄他開心,他會在乎我們的死活?”
說句實話,要是他爹在意她娘和她們,會隱瞞著她們,在外麵找女人,還生了個這麼大的孩子嗎?
表麵一套,背麵一套,還自視清高,自以為是,死要麵子,說的就是她爹這種人了。
“要是那正經富戶或官家,還需要講究個臉麵,不能寵妾滅妻,但爹這種,嗬,嘴上說得好,要臉機,講規矩,但實際上做出來的事情,一點兒規矩也沒有。”
可笑的是,她爹時常放在嘴邊的,不是‘還懂不懂規矩了?還有沒有教養了?’,就是‘有辱斯文’。
嗬嗬,也不知道那些個話,他到底是怎麼有臉當作至理名言,時不時地拿出來說教的。
“有一句話三丫那小瘋子說得還真沒錯,他就是個虛偽至極、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姐……”喬二丫雖然聽不太明白,但也知道,她姐是在說他爹假模假樣。
隻不過,到底是喊了十來年爹,感情不一般,如今卻突然變成這樣,她心裡還是無法接受,難受得很。
喬知書瞟了她一眼,滿臉冷冷,“以後,你不要再對他抱有任何希望了,娘伺候了他這麼多年,我們叫了他那麼多年的爹,家裡吃的穿的,都最先緊著他,可最後,他卻是怎麼做的?”
“棄我們如敝履,不管娘和我們的安危,隻顧著護著外麵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