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子報完他之後,一人回到村子裡,被嶽父一家暴打並勒索,被害怕他的父母趕出家門,是四叔公直接將他接了過去,帶在身邊養著。
對於標子來說,四叔公是他最親的人。
如今人突然去了,他這心裡定是很難受的。
標子眼圈紅了,不過,並未落淚,而是緊抿著唇,點了點頭,不再談這事。
“你們來得正好。”
楊才二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其他二人也疑惑地望著標子。
標子眼裡滿是狠厲,嘲諷地勾起了嘴角,“嗬,還能怎麼?那些個目光短淺的,見叔公去了,就開始不安份,特彆是老喬家的,一直在裡麵拱火,喬正叔幾次被他們氣得差點厥過去。”
如果不是還有他用武力鎮著,估計就算是有喬正叔家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子頂在前麵,這會隊伍也散了。
不,不止是散了,估計早就亂了。
指不定還得死幾個人。
標子越想越氣,一拳打在邊上的樹杆上,“這些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以為現在是以前,還在村子裡呢,竟然還想把喬正叔擠下去,真是不知死活!”
這滿村子的人,族老去了,能讓大部分人服氣,能帶著他們找條活路的,也就喬正叔了。
他們這些人倒好,不一致對外,還起內訌。
如果不是叔公臨死前,囑咐他護著村民,不是為了喬正叔一家,他都懶得理他們的死活。
郭鐵柱沒想到,村子裡現在竟然亂成這樣。
不但不團結,擰成一股繩,反而在這個時候爭權奪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