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家跟她走得近的,甚至替她說起了好話。
“這喬家大丫,一路上對咱們老人都照顧得很,還帶著大家夥避開了不少危險,應該不是這麼狠心的人。”
“就是,喬家大丫這麼善良,一路上發現什麼吃的,也從不吃獨食,帶著大家一起去挖的,怎麼可能乾這種事?我看就是這女人在胡說八道,想害她。”
“哼,外麵生的,就是外麵生的,沒有一點良心,人家喬家當初可是收留了她們娘倆,喬老太甚至還作主給了她們娘倆名份,雖然這名分不太好聽,但至少比那外麵的野女人強吧。”
但也有那腦子清醒的,一向看不起喬大丫的,嘴巴子利索地反駁起來。
“嗬,善良?這喬大丫,明知道關家小子是她親堂妹的未婚夫,還敢私下裡勾搭,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能是個好的?”
“就是,這丫頭彆看年紀小,一肚子壞水。”
“臉皮也厚,都出了那樣的事情,還能若無其事地跟大家夥來往,路上還跟關家那小子拉拉扯扯。”
“我看,指不定這喬雲歌說的就是真話,她母女倆個,都是被這喬大丫給害了。”
“哼,勾搭野男人,這喬大丫可不陌生,在村子裡頭不就私下裡勾搭上了關家的小子嗎?”
這些話一出,哪怕是那幾家跟喬知書走得近,得過她好處的,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那幾家婦人,甚至悄悄拉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退取了最後邊,生怕自家沾上晦氣。
喬知書氣得攥緊了拳頭,渾身都在發抖。
麵容猙獰難堪,差點沒忍住直接怒懟回去。
看她氣得頭頂冒煙,還隻能死死咬著牙忍著,喬雲歌卻暢快不已。
“嗬嗬,喬大丫,我胡說八道?我栽臟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