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越說越覺得自己苦逼。
想想那些天天晚上做夢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情景,想想晚上老夢到跟她這樣那樣的畫麵,有時半夜醒來,連衝好幾次冷水,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
想想那些一早天不亮,就偷偷自己起來洗床單的悲催日子。
再想想,因為找不到她,心一天比一天揪得緊,心情一天比一天陰鬱,在路上看到人家情侶親親我我,都想上去破壞的日子。
他伸手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胸口,目光執拗又灼熱地盯著她,“不止是我這裡想你,我的身體也很想你。”
所以,在見她主動撲進懷裡吻他時,他才會蠢蠢欲動,誤以為她能接受全部的自己了。
雲渺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心尖兒都在顫。
這家夥……這家夥怎麼什麼騷話都敢說?
不過,彆想就這樣打動她。
她是堅忍不拔、心硬如鐵的壞女人。
“嗬嗬。”
“還算算相當於多少年了,你怎麼不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時間豈不是更長。”
她算是明白了,這男人之前在網上,都是裝的。
裝沉穩,裝深沉,裝寡言少語。
私下裡,其實就是個沒臉沒皮的。
換句話說,這家夥騙了她。
難怪人家都說,男人在追求女人和熱戀期間,都是披著一張麵具的,原來這話一點也沒說錯。
這男人不就是一開始就披著麵具,把最好的一麵展示在自己麵前,然後等自己上勾了,就開始露出真麵目了嗎?
紀墨一直在緊緊鎖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絲毫的表情。
此時,他不免露出了一絲遺憾和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