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再次將她緊緊摟進了懷裡,“嗯,所以你要更疼我一點,對我最好。”
雲渺不太優雅地翻了個白眼。
看,就知道會打蛇順棍上。
“好,對你最好,行了吧!”
紀墨覺得她這態度有點敷衍,不太滿意。
想了想,語氣有些頹喪地道:“很小的時候,看著他們把大哥放在手心裡疼愛,什麼都為他安排得好好的,我確實難過過一段時間,也妄想過,不過後來很快就想通了。”
“他們不在乎我,我也不在乎他們,其實扯平了。”
到底舍不得讓她替自己擔心,紀墨最後一刻還是說了實話。
這樣,反倒讓雲渺心疼了。
哪個孩子小時候不會盼望親生父母的疼愛?
更何況,上麵還有個哥哥做著比較。
隻有在意,才會說出‘你們不在乎我,我也不會在乎你們’這種氣話。
“對,不在乎我們的,我們也不必在乎他們,不值得。”
紀墨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確實不值得。
除了多了一份血緣關係,其實也沒什麼。
不過,他倒突然有了分享自己小時候這些事的欲望。
大概因為這些事情,從未跟人這樣說出來過吧!
“小時候,外麵一直傳,我兩三歲了還不會走路,也不會說話,說我是傻子呆子,但其實那隻是我不想而已,並不是我不會走路,不會說話。”
紀墨一邊說,一邊拉著她踏上出地下室的樓梯。
“其實我記事很早,我不知道彆人是怎麼樣的,但我剛生下來三四個月的樣子,就能聽懂一些話了,七八個月的時候,我的思維已經很成熟,能自主想明白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