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大小姐本身身上就不乾淨，隱瞞著家人，女扮男裝，四處與京中男子遊玩，今日一起上茶樓聽戲，明日去遊湖聽歌撫琴，後日去郊外踏青打獵。
這些事情，她自以為隱瞞得緊，其實隻要家裡有點勢力的，都能輕易查出來。
更何況，那女人的易妝術也就一般，並不是非常厲害，也就能瞞一下普通老百姓。
雲渺很是滿意王嬤嬤這反應能力，讚賞地點了點頭，“嗯，是要查清楚些，免得皇上為了這麼一個女子昏了頭。”
“那奴婢先退下了。”
王嬤嬤一向是個行動派，做什麼事情，都是一旦決定了就會立刻去做，一刻也不會耽擱。
雲渺揮了揮手，讓她去忙。
示意郭嬤嬤將畫像和資料都收好，然後站了起來，走向內室，“觀語觀月，給我去拿舞衣，今晚心情好，去跳一場消消食。”
“這……”郭嬤嬤嘴角抽搐。
剛才皇上在的時候還一臉憊懶，打不起精神來的樣子，他一走，立馬就精神百倍，還要去舞房跳舞，這樣真的好嗎？
要是讓皇上的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郭嬤嬤有心想勸，但又知道現在的主子根本不會聽自己的。
觀月睨了一眼郭嬤嬤，拿著淺藍色舞衣上前，細聲細語地道：“主子，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用不著顧慮任何人。”
她家主子是什麼人？還用得著顧忌彆人嗎?
哪怕對方是皇帝，她家主子也用不著給什麼麵子。
“對，主子您想什麼時候跳舞就什麼時候跳舞，誰敢亂說？”
觀語手裡端著放了舞鞋的托盤出來，也連連點頭附和，一臉的崇拜和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