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熟悉的感覺。
可是，不應該認識才對。
程墨雲撐了撐鼻梁上的金邊眼鏡，對上小姑娘錯愕的眼神，若有所思。
真是個奇怪的小姑娘。
這目光，不像是平日裡那些女學生麵對他時的愛慕眼神，這是……認識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個荒謬的想法。
待再要仔細看時，漂亮又溫溫軟軟的小姑娘，已經收回了視線，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那驚愕的眼神完全是錯覺一般。
有點意思。
他很快回過神來，指尖叩了兩下桌麵，“同學？”
雲渺垂著眸，一隻手輕輕護在腹部，聲音略顯沙啞，好似帶著幾分委屈，“我肚子痛。”
……程墨雲不想承認，自己被燎動了。
就剛才，這溫溫軟軟，仿佛還帶著點點哭泣後的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委屈，幾分撒嬌，就好似羽毛掃過心尖一般，那種心尖兒癢癢的感覺，好似從胸口一直漫延到了四肢百骸，最後都聚集在了頭頂。
這聲音……可真是上頭啊！
長得也正好像隻可憐又惹人疼愛的小白兔。
程墨雲嘴角微微勾了勾，撐了撐金色鏡框，意味深長地掃過她的腹部，“肚子痛？”
頓了頓，再次抬頭時，眼神已經恢複了溫和無害。
放下手中的筆，優雅起身，走到架子邊，白皙修長的手指，從上麵勾下聽診器，朝病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來，躺到那邊，我來給你看看……”
正琢磨著他怎麼會以這種身份出現在副本裡的雲渺：“……”為什麼感覺這場景，有點像不正經醫生準備欺負女病患的前奏？
她是痛經，用不著躺床上去檢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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