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青比她看得更清楚,“也不是看不見,隻不過大多都是利益所驅使而已。”
“對她那些跟班來說,討好她才是第一重要任務,她們也許懂,隻是裝著不懂而已,反正她們跟柳佩芝又沒什麼關係,還有一個隨時都能拿來發泄的對象,又能討好柳佩仙,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學校裡那些孤立柳佩芝的學生,有的應該是被表相迷惑了,畢竟柳佩仙確實挺能裝的,裝得跟朵聖世白蓮似的,有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而她親媽嘛,對於她來說,嫁進柳家,討好柳佩仙這個繼女,穩固在柳家的地位,後半輩子過著富太太的生活,這些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隻是讓女兒隱忍退讓一點而已,在她看來,可能還是應該的,畢竟是她生了她,也是她將她這個拖油瓶帶到柳家來享福的。”
這樣的事情,她以前見到過不止一例兩例了,所以根本不覺得奇怪。
彆說什麼親情,人都是自私的,很多時候,人人往往都隻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這就是現實。
三個男生也沒想到,這柳佩仙竟然能這麼惡毒,僅僅隻是因為大人的事情,因為嫉恨,就能慫恿人乾出這種事來。
這不是把人往死裡逼嗎?這將來心理陰影得多大?
這些傷害,是會跟隨人一輩子的,會成為一個人永遠的噩夢,大概除了死亡,沒有辦法抹去。
何誌東突然想起一件事,“等等,青青,你剛才說,什麼校草?”
宋青青想了想,詳細解釋了一遍,“據說是柳佩芝曾暗戀過一個同校同極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