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仙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冷笑,“你可彆說是我打壞的,不管是監視器,還是家裡的傭人們可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可沒碰那個花瓶,是你把爸爸最喜歡的花瓶碰倒的,然後那個花瓶‘嘩’地一下就碎成了無數片。”
“你……你這明明就是誣陷,當時明明是你推了我一把,我才撞到花瓶的。”如果不是她故意攔著自己的路,找自己的麻煩,最後也不會起爭執,然後被推著撞到花瓶。
既然她也有錯,那憑什麼讓她一個人賠?
就算有責任,也是她柳佩仙責任最大。
柳佩仙冷笑了一聲,十分不屑地斜睨著她,“嗬嗬,是誣陷又怎麼樣?有人替你作證嗎?”
柳佩芝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
是啊,根本就沒有人替她作證。
在那個家裡,她就是個外人,連傭人都比不上。
最重要的是,就連她親媽都不會站在她這邊幫她。
她隻會讓她懂事點,彆老給她惹麻煩。
要懂得知足,讓她不要老跟妹妹爭,應該讓著她點,不要老惹妹妹生氣等等等等。
有時候她會想,如果當年她媽沒帶著她嫁進柳家,是不是一切會更好?她媽媽也不會變得像現在這樣市儈,根本不管她這個女兒的感受?
可惜,沒有如果。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考一個外地的好大學,離開這裡,徹底擺脫這一切。
至於她媽,她既然那麼喜歡柳家,喜歡當富太太,喜歡給彆人當媽,把柳佩仙當親女兒,那就讓她繼續呆在柳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