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你的前世……前前世……不知道這算不算認識？’
‘我們還很熟很熟，甚至結過數次婚，這算不算認識？’
想到以前，再一想到現在的情況，二人還有可能刀劍相對，雲渺有點心塞，模棱兩可地點了點頭，“算是認識吧！”
程墨雲挑了挑眉：“什麼叫做‘算是認識?’”
認識就認識，不認識就不認識，這還能折中的？
雲渺盯著他的臉，沉默了一會，突然手一翻，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張單人照，扔到了桌上，“你看看這個。”
程墨雲對於她隨手一翻就能拿出東西的事情，見怪不怪。
畢竟在那些混雜的記憶中，他已經不止一次見過他們這些奇怪的‘外來人’用這種神通了。
扶了扶眼鏡框，伸手從桌上拿過照片，轉了一圈，正麵朝向自己，低頭掃了一眼，眼神瞬間凝固。
照片上，是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身著黑色襯衣，衣襟半敞開，隻扣了下麵幾顆扣子，露出白皙卻肌肉流暢的半個胸膛，看起來既性感，也極具個性。
男子一頭微卷的黑發隨意地往後梳著，目光幽深悠遠，慵懶中又透著懾人的淩厲，仿佛能透過照片，直射人心。
當然，這些並不是程墨雲關注的重要，他在意的是，這照片上的男子，跟他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他仔細端詳了好半響，才有些錯愕地抬起頭，張了張嘴，“這是……我？”
“算是。”雲渺腹部不再難受，也不再感覺全身發冷，舒服地喝著熱茶，渾身都暖洋洋的，眉眼間的神色都舒展開了。
瞟了一眼他手上的照片，“他叫阿墨。”
以前某個位麵留存下來的照片，本來用來作紀念的，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用上。
這照片上的他，跟眼前這個副本裡的程墨雲，長得非常像，幾乎一模一樣，所以她才會拿來一用。
所謂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才更能糊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