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梨滿臉羨慕的看著白若臻的兩坨,再看看自己的, 歎氣道, “我要是也有這麼大就好了。”
倆人上輩子就熟悉, 這輩子這麼赤誠相見的時候還真不多, 白若臻臉蛋紅紅的又想到了夫妻倆在床上那事不由的更加羞澀,“你以後也會變大的。”
“啊?”顧小梨一愣,“我也能變大?”
她低頭再瞅瞅自己的小包包一點都沒感覺到安慰, “要是張嬤嬤在就好了,可惜也沒有以前的那些調理的材料, 唉。”
白若臻沒好意思說結了婚會二次發育,隻支支吾吾的說到彆處去了,“快些洗澡。我那還有好吃的。”
“還有?”一聽好吃的顧小梨也顧不上悲傷了, “那咱們趕緊洗。”
“嗯。”白若臻抿了抿唇然後開始洗澡,顧小梨說, “我給你擦背。”
白若臻沒有拒絕, 上輩子就是顧小梨給她擦背, 這輩子還真沒人給擦過背,開始的時候還真不習慣呢,畢竟上輩子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啥都不用乾的,這輩子卻是從零開始,什麼都要學。
顧小梨拿了毛巾沾了水擦上去,頓時又忍不住拿手摸了把白若臻的後背,“好滑奧, 主子,你的皮膚和上輩子一樣好,不,比上輩子還要好。”
“叫我嫂子或者臻臻姐,我已經不是皇後了。”白若臻笑著糾正她,現在想起上輩子簡直恍然如夢,有些不真實,仿佛那真的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個夢,夢醒了,她還是一個下鄉的知識青年。
顧小梨嘿嘿直笑,“我給忘記了,一禿嚕嘴就說出來了。我還是喜歡叫你臻臻姐,叫嫂子感覺生分了。”
“隨便你。”白若臻笑著道,“不過在你五哥麵前還是叫嫂子,不然他又該教訓你了。”
一說起自己五哥顧小梨就滿是怨念,她撅了撅嘴輕柔的給白若臻擦背,“臻臻姐,我也有喜歡的人的。”
“嗯。”白若臻了然的嗯了一聲,“不是賀棠?”
顧小梨頓時跳腳,“不要跟我提賀棠,看著他我就覺得惡心......”顧小梨想起賀棠對自己的糾纏忍不住打個寒顫,“太惡心人了。”
白若臻回頭看她一眼,臉上的厭惡做不得假,便問,“那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人?”
“唉,反正我倆是沒可能的。”顧小梨說著神情有些哀傷,“他家裡成分不好,上高中就是費了好大的力氣,現在畢業了也不能正常工作,是要回村裡繼續跟著父母改造的。”
白若臻驚訝,“改造?”
顧小梨以為她不知道,便解釋道,“就是被劃為黑五類的那種人,他是跟著父母還有爺爺一起被分到隔壁縣改造的。”
白若臻了然,“我外公外婆還有舅舅他們也被發配去改造了,隻是不知道在哪裡。”
“你外公外婆?”這回輪到顧小梨驚訝了,“還有這事兒?”
白若臻點頭,“嗯,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我媽連他們在哪改造都不知道,好像是不好打聽。小梨,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被批.鬥然後改造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壞人,不管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人,我都相信你的,也堅定的支持你的。”
“謝謝你臻臻姐。”顧小梨眼中滿含感動的淚水,“可他......他說不能耽誤我,不讓我找他。”
顧小梨說著說著就哭了,“真希望這樣的日子快點過去,憑啥好人卻要遭難啊。”
白若臻擦了擦身上又給顧小梨擦背,安慰道,“你五哥說了,這樣的日子肯定會過去的。我相信這一天一定不遠了。”
“嗯,不過臻臻姐,你咋這麼相信我五哥呀,我覺得我家就屬他說話最沒譜了,他還說往後說不定能考大學呢,可到現在也沒動靜。”顧小梨覺得心裡酸酸的,以前的時候她家主子最信任的就是她了,現在她五哥搶了她的臻臻姐不說,她臻臻姐都不最信任她了,好傷心呢。
白若臻眨眨眼,有些哭笑不得,“他是我男人啊,我當然要相信他了。”
說著她又拍拍顧小梨的手說,“你倆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在我心裡的位置誰也取代不了的。”
顧小梨感動壞了,直接撲到白若臻懷裡去了。
白若臻一愣,抬手拍拍她的腦袋。
“好軟啊。”懷裡的顧小梨突然呆呆的說,然後還不自覺的伸手摸了一把,“手感真好。”
白若臻的臉噌的就紅了,然後把她推開,飛快的轉過身去。然而因為顧小梨的一撲,她身上又沾了泡沫和水,不得已還得再衝洗一遍。
“你真是......沒救了。”白若臻咬唇那水瓢舀水衝洗,即便倆人都是女的她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她家小梨咋跟她哥一個德性,都喜歡捏她。
顧小梨嘿嘿笑了笑,“本來就是嘛。”
白若臻衝了衝趕緊擦乾淨然後穿上乾淨的睡衣,“你快點洗,我先回屋了。”
剛出了門裡麵的顧小梨又喊,“幫我拿睡覺穿的衣服。”
“知道了。”白若臻踉蹌的回屋,打開顧小梨的行李袋翻找衣服,然後就看到一個信封,上麵寫著:顧小梨同誌親起。
她有些好奇,拿起來端詳,幾個字寫的很工整,但不難看出筆鋒裡的淩厲,她覺得這該是一個男人寫的。
不過想到小梨說的她喜歡的那個人,白若臻頓時了然,定是那人寫給她的了。
白若臻歎了口氣把信放回去,拿了衣服就給她送了過去。
回到我是白若臻躺在床上看著空著的另一邊不自覺的就想顧長青了,他走了一個多星期了,現在估計還沒到西北。
“臻臻姐,好吃的呢。”顧小梨擦著頭發進來,還沒進臥室就惦記吃的了。
白若臻指了指臥室的櫃子,“在裡麵,自己拿。”
顧小梨進來,打開櫃子,驚呼一聲,“呀,這衣服是你的?”
“是這邊的化妝櫃子裡。”白若臻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