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白若欣話裡有話的對李秋蘭說,“二妹和弟妹有啥悄悄話呀還得背著人說,莫不是做了啥虧心事?”
李秋蘭瞪眼,“你閉嘴。”
白若欣張了張嘴,還沒說出口就被張富強拽住,張富強腆笑道,“媽,欣欣就是胡說八道,她這張嘴您又不是不知道,彆和她一般見識。”
可惜李秋蘭比起她閨女更不喜歡張富強,聽了她的話也隻哼了聲,然後又時不時的注意張富強,沒想到她還真發現張富強看她小閨女時候眼神有異樣。
白若雲和她說這事兒的時候她還不信,現在抓個現行就不得不信了,然而這樣的事也不好明說,隻想著得多注意點,彆讓這流氓欺負了她小閨女。
裡屋,白若臻直接問結果,裴國紅摸著肚子說,“我二叔說了,這事兒很簡單,他往知青辦那邊負責的遞個話,到時候和貴州那邊直接打電話說明情況,那邊肯定要采取措施的。”
既然裴國紅這麼說了,白若臻也就放了心,她看了眼裴國紅的肚子,“趕緊生出來。”
裴國紅嘿嘿直笑,“我希望是一兒一女。”
白若臻想了想自家倆兒子,“這可不好說。”
說完話,裴國紅要休息會兒,白若臻兩口子則帶白若雲姐弟倆繼續出門玩。
中午回來的時候白若雲說,“我得看看我的書包和鋼筆去,分彆了一上午怪想的了。”
白立善被她這麼一說也挺想的,趕緊跑床上把書包拿出來,然後去摸鋼筆。
白若臻笑著搖頭,然後拿了紙尿褲給豆包和餃子換上,就聽到白若雲和白立善哇的一起都哭了。
“咋了?”李秋蘭剛從外麵買菜回來,聽見哭聲忙問。
白若臻也奇怪,“咋了?”
白若雲捧著書包出來,手裡還捏著一支鋼筆,不過鋼筆已經壞了,像是被什麼東西砸壞的。
“媽,誰給我弄壞的,我們昨天放書包的時候還好好的。”白若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可是英雄牌的鋼筆啊,他們姐夫給他們買的呢,他們還打算開學的時候跟同學顯擺一下呢,這下好了,直接被人弄壞了。
白立善隻哭,白若雲哭著哭著突然抬頭看向一直坐在角落裡的白若欣一家人,當即指著他們道,“是他們,肯定是他們給我弄壞的。”
一直坐著沒動看熱鬨的白若欣見炮火對準了他們當即不乾了,“白若雲,你彆冤枉好人,說不定就是白若臻他們兩口子給你弄壞了誣賴到我頭上。”
“你胡說。”白若雲可不傻,“肯定就是你們。二姐和二姐夫他們和我們一起出的門,爸媽也出門了,隻有你們在這屋裡,肯定就是你們。”
白若欣本以為就算弄壞了白若雲也不一定能發現,而且她想著就算用也得等開學了,到那時候說不定她都開始上班了,根本不用怕這倆小兔崽子,沒想到這倆小兔崽子出去一上午回來就看鋼筆了。
“那、那也不是我,說不定是你哥和你嫂子呢,他們也沒出門。”白若欣似乎想好了理由,說起來也理直氣壯了,“而且剛來我們也出門了,你們進門前剛進門,對,肯定是他們兩口子。”
“大姐,你想讓我告訴爸媽你以前乾了多少缺德事嗎?”
白立強突然從裡屋出來,眼睛噴火是的看著白若欣,他嘲諷道,“以前的我大概就是個傻子,居然被個智障哄著乾了些啥事。”
“噗。”白若臻被白立強的話逗笑了。
李秋蘭責備的看了一眼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白若臻一眼,歎了口氣道,“白若欣,到底是不是你弄壞了若雲的鋼筆?”
白若臻梗著脖子堅持,“不是我。”
“媽,妹妹,真不是我們弄壞的。”張富強在一旁打哈哈道。
李秋蘭皺眉,有些犯難。
白若臻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上前看著小輝問道,“小輝,你告訴二姨是不是你媽弄壞了二舅和小姨的鋼筆的?你說實話,二姨就把糖給你。”
小輝眼巴巴的看了眼糖有些眼饞。
白若欣大驚,趕緊去捂小輝的嘴,“彆胡說,孩子知道啥。”
顧長青笑眯眯的補了一句,“小孩子的心思是最乾淨的。”
小輝突然被他媽捂住嘴,頓時大哭起來,伸著手就要糖。
“你告訴二姨,二姨就給你。”白若臻有些心疼這孩子,攤上這樣的爹媽真夠倒黴的。
小輝拚命的掙紮,白若欣沒捂住,就聽小輝哭道,“是我媽弄壞的,是媽弄壞的小姨和小舅的鋼筆的。我要糖,我要糖。”
這話一出,白若欣無從辯解。白若臻依言將糖給了小輝。
作者有話要說: 誰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