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正月十六,離著開學也沒幾天了。顧長青索性帶著顧小梨還有白若臻每日去那邊院子收拾。院子裡的一些家具有的也沒搬走,顧長青本來想當破爛賣了,但白若臻卻說那家具都是好木頭的,再買也不定買到比這好的不如就這麼用著。
四個人連續收拾了三天,好歹把內院的屋子收拾了一遍,就這些足夠他們一家住了,倒座房和後罩房到時候就放點雜物什麼的,倒是不著急收拾了。至於後院的小花園和小池塘,白若臻笑道,“等媽來了估計把菜就給種上了。”
顧長青一想也是,就放著沒管。
到了開學的日子,顧長青和白若臻提著大包小包的去了京城大學,而顧小梨和李修明則去了華清大學。終於擺脫顧小梨,顧長青頓覺神清氣爽,精神倍棒。
白若臻穿過來之後就再也沒上過學,現在真的進了學校了還真有點緊張。
顧長青提著他的東西到了男生宿舍樓下說,“你等我上去放下東西再和你去宿舍。”
白若臻乖乖的點頭,然後守著行李等著顧長青下來。
“同誌你好,是新生嗎?需要幫忙嗎?”
白若臻正四處打量學校,忽然聽見有人喊同誌,本來沒覺得對方叫她呢,一轉頭正看見一個騎著自行車的二十來歲的男人含笑看著她。
白若臻連忙擺手,“我等人,不用幫忙,謝謝。”
“這樣啊。”對方有些遺憾,看白若臻長的好看他還打算表現一下呢。
正在這時顧長青一身輕鬆的從樓上下來,看見白若臻對麵站了個男人頓時不高興了,“走吧。”
“嗯。”白若臻應了一聲拿了自己的包,而顧長青則把行李背上,臨走的時候還不善的看了眼那個男人。
等兩人走了年輕男人皺了皺眉,咋漂亮姑娘都有對象了呢。
走出去一段距離,顧長青語重心長的說,“往後我不在你跟前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彆什麼人的話都相信,這個世界上好人很多,同樣壞人也不少,說不定哪個嘴上說好聽的背後就算計你。”
白若臻沒往其他方麵想,他說她就應著。
顧長青見她沒多想就隱晦的說,“咱倆結婚了,但是有人肯定不知道,你得警醒一些,有啥事記得去找我。另外早上上課估計來不及,但是午飯和晚飯咱得一塊吃。到周末的時候咱再一起回去。”
一想到自己在京城也有家了,白若臻就挺高興的,“等咱周末就去買床。”
顧長青勾了勾唇,“好。”
白若臻的宿舍離著顧長青的宿舍有段距離,倆人足足走了有十多分鐘,而白若臻的宿舍在四樓,慶幸的是在陽麵,兩人進去的時候屋裡已經有五個人了,打量一下宿舍便知一個宿舍住著六個人。
“你們好,我是來自魯省的白若臻。”白若臻進了門笑吟吟的打了聲招呼。
其他幾個也趕緊過來招呼一聲。
開學前學校為了防止學生爭床鋪早早的就把床上貼了名字,白若臻看了眼空著的那張床走過去卻發現並不是自己的名字,而她的名字卻是在靠窗的那個下鋪。
白若臻皺了皺眉過去道,“同學,這個床應該是我的。”
剛才打招呼的時候這個床上的女同學就沒動,這會兒聽見她的話也沒動。
白若臻以為她沒聽見,聲音大了些,“同學......”
“乾什麼呀,煩死了。”床上的許慶紅煩躁的坐起來,“那不是還有張床嗎,你睡那個就好了啊怎麼這麼小氣啊。”
白若臻快被氣笑了,這人占了她的床位還有理了,而且那個床位靠近門口,夏天的時候還好,冬天的時候可就冷了。她看著許慶紅道,“許慶紅同誌,咱們都是受了國家教育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的,能考到這個學校來誰都不容易,總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就置國家的規則不顧吧?你早來你有理,我晚來我就遲到了嗎?學校為啥給貼上名字,不就是擔心學生搶鋪位?既然考到這個學校,那麼我們就應該遵守這個學校的規則,你若是不滿請找學校申訴,但是前提是把我的床位還給我。”
她說的大義凜然,屋裡其他人也道,“就是,大家都是按照名字來的,憑啥你不按照規矩來。”
“對啊,學校都分好了你還有啥意見啊,有意見找老師啊,欺負舍友算啥本事。”
許慶紅被呲了頓時麵紅耳赤,看著白若臻長的好看,心裡也不自在,翻身站了起來揚手就要打白若臻。
其他人頓時提了一口氣。
白若臻可不是受欺負的人 ,剛要還手就聽到許慶紅啊了一聲被踢地上了。
“欺負人,太欺負人了。”許慶紅嚷嚷著躺在地上不起來,“快來看啊,欺負人啊。”
顧長青冷著臉看著她譏誚道,“欺負我媳婦,你活膩歪了吧。”
白若臻一臉的星星,相公,你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