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性很便利,在人員調遣上有得天獨厚的優勢,雖然沒有和敵人打過,卻也沒有做過下藥這種事。誰知道現在被派來當保姆,來保護死柄木弔,竟然還要下藥。
這種事黑霧有點不太情願。
但是還是拿了迷|藥趁波爾茨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把小藥片傳送到了沒有動過的酒水裡麵。
隻不過沒有成功。
波爾茨從頭到尾就沒有碰那杯酒。
新田義史也發現了,自己不管怎麼問話,波爾茨就是啊、哦、嗯三個音節,或者是其他相當簡短的回答,倒是看不出來敷衍或者心不在焉,但是這個話題就是聊不下去。
就在新田義史覺得今天的獵|豔要铩羽而歸的時候,波爾茨拿起了那杯酒。
黑霧和死柄木弔頓時打起了精神,看波爾茨把那杯酒放在了鼻子下麵嗅了一下。
“你剛才往裡麵加了什麼。”波爾茨問道:“那個白色的小圓片。”
那個白色的小圓片就是黑霧之前放進去的迷|藥,據說無色無味,速溶型,絕對看不出來,更何況這還不是無色無味的水而是雞尾酒,就更看不出來了。
誰知道波爾茨一語道出了剛才黑霧的動作。
波爾茨不是瞎,在酒杯裡那麼顯眼的一紫黑色霧氣雖然隻出現了一瞬間,但是波爾茨還是看到了,那個霧氣和這個酒保身上的霧氣一模一樣,是誰在酒裡麵做手腳一目了然。
“小圓片?”新田義史作為蘆川組的一名高層人員,也接觸過這種東西,自然是能夠想象到那種小圓片是什麼的。
他雖然不會用,但是會有其他的人用的。‘
“怎麼回事。”儘管喜歡玩,但是新田義史絕對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更加講究一個你情我願,如果波爾茨不願意的話,今天結束之後誰都不認識誰。
他也沒有給雛找一個後媽的打算。
“這位小姐看錯了吧。”仗著彆人看不見他的表情,黑霧睜著眼睛說瞎話。
波爾茨沒有說話,他把酒杯反過來,金黃色的液體和裝飾用的檸檬片薄荷葉全部都倒在了深色的吧台上麵,酒液順著櫃子流下來,全部滴在了地上。
“本來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波爾茨手中的酒杯在下一秒就被捏成了細細的粉末,新田義史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波爾茨就直接把吧台掀了。
儘管不知道那個小圓片是什麼,可波爾茨不管。偷偷摸摸下藥,還不承認,能是什麼好東西?況且他能夠在這個酒吧裡麵聞到火藥的味道,那是在港口黑手黨的人身上經常能夠聞到的味道。
這個酒吧也有黑幫罩著的。
正好,給了他一個動手的理由
在歌舞伎町開一間酒吧,沒有黑幫背景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不用多長時間就會被彆的店吞並,這間酒吧從新田義史加入蘆川組就一直存在,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背後有人新田義史也知道,隻不過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罷了。
但是他們今天竟然對自己帶過來的人下手。
蘆川組在靜岡雖然算不上一家獨大,可是也算是小有勢力。
波爾茨扔出去的吧台被黑霧身上湧出來的霧氣包裹住,然後掉在了通往外麵的走廊上,沉重的木質吧台被波爾茨輕而易舉的從地上拔起然後扔向黑霧這個操作簡直讓新田義史驚掉了下巴。
他的個性是很普通的個性,他也不擅長打架,組員火並的時候也大多使用槍/械,除了那些英雄之外,也就隻有自己的女兒新田雛的能力可以和他媲美。
難道又是個外星來的?!
“請冷靜一下小姐。”黑霧並不懼怕波爾茨,他的個性讓他不會害怕波爾茨這種純粹的力量型,更何況還有外人。
死柄木弔一看現在這個發展,頓時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瘋女人要打架,這個女人為了打架可是連【我要為了你加入敵聯盟】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等等黑霧!”死柄木弔從剛才坐著的角落站了起來,波爾茨聽到這個熟悉的沙啞聲音,放下了剛才舉起來的手:“死柄木弔?”
作者有話要說: 弔哥!自我攻略了解一下!
誇誇我嚕,誇誇我就加更【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