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開學考試就隻有三門課,除了這一個星期學習的知識,還有前兩年學習的內容,相當於摸底考,這次考完試還會根據這個名次調整座次。
國文數學英語。
這三門課程,沒有加上曆史生物這些課程。波爾茨最不怕的就是國語這幾門,拿到卷子花了一點時間全部寫完之後,就就著陽光趴在桌子上睡覺。
考試時間一個半小時,100分製的卷子,就連需要寫作文的國文波爾茨也用了半個小時全部做完,至於數學和英語,用的時間就更短了。
爆豪在後麵看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不能早交卷,波爾茨就出去打遊戲了。
在這段時間和死柄木弔交流的時候,波爾茨彆的沒學到,倒是被死柄木弔安利著開始玩遊戲。
美名其曰每天上課都那麼累,不如玩點遊戲讓自己放鬆一下。
波爾茨覺得很對,然後跟著死柄木弔入了坑。
監考老師看到波爾茨寫完卷子之後就趴著睡覺,還以為波爾茨放棄掙紮,走到波爾茨的座位旁邊拿起了卷子。
雖然監考的不是考試的那一門的老師,但是好歹是老師,這些知識時間長了也就都會了,看一張卷子也沒有什麼問題。
還以為是波爾茨亂寫一通的老師在看到波爾茨的卷子的時候陷入了沉默。
頂多是字跡狂放了一些,但是答案全都是正確的。
還有一些主觀題,老師也沒有辦法確定正確答案,但是選擇填空判斷對錯這些全部都是正確的,後麵的作文也全部寫滿,說不上才華橫溢卻也絕對可以當成範文。
波爾茨能夠察覺看老師翻他卷子,他甚至還抬了抬胳膊讓老師可以順利的把卷子拿出來,就是不肯從桌子上麵起來。
國文他拿滿分的把握不大,可是數學和英語他可是有拿滿分的把握。
本來爆豪還想等考完試和波爾茨約一場,誰知道波爾茨竟然在一放學之後人又不見了,他來的時候就是隻帶了一根筆就來,也不用回教室,大搖大擺的就從學校正門離開,老師不敢攔,學校的風紀委也不敢攔。
在折寺中,波爾茨就是土霸王,誰都不敢管。
波爾茨急著離開是有事情要做的,他先回家把校服換了,穿著從港黑帶來的襯衫和短褲,去了歌舞伎町。
之前被送進局子的犬金組的人,已經被他們老大撈了出來,今天波爾茨過去就是為了找他們麻煩。
原本勒索加上綁架打群架,這些人最輕也要在局子裡蹲上那麼半年,奈何他們犬金組附屬的大酷會是這裡的地頭蛇,賄賂一下這邊的英雄和警察,在裡麵呆了一周就出來了。甚至在局子裡麵的時候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根本不像是在裡麵反省。
至於送上法庭,就更不可能了。
這件事隻在小範圍傳播,電視台也隻是播報了這條新聞,並沒有關注後續的處理結果。這也是他們鑽到的空子。
反正民眾不知道,他們想要操作的空間就更大了,稍微疏通一下關係就足以把人放出來。
人們忘性大,等風頭過了,他們又能出來興風作浪。
一開始波爾茨還不知道這回事,還是死柄木弔告訴他的。
波爾茨聽到這事轉頭就和森鷗外聯係了一下,問了一下能不能搞他們,森鷗外欣然同意,這也是為什麼波爾茨今天這麼積極往歌舞伎去的原因。
今天一定要教犬金組的做個人。
不是說英雄都是大公無私打擊罪犯麼?竟然就這麼把這些已經送進去的人放跑了,這讓波爾茨很不爽。
死柄木弔看到波爾茨不開心的樣子倒是開心了。
這說明他們是一類人。
無法忍受這個惡心英雄社會的人。
此次波爾茨過去,代表的不是一個初中生,而是敵聯盟。
在得到敵聯盟會麵申請的時候,犬金組的老大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怎麼活動的敵聯盟突然要和他們見麵。
他們之間並沒有合作,
並不知道這個腦活動異常平凡的老頭腦袋裡麵在想什麼,波爾茨走在了死柄木弔前麵,
在這間屋子裡的,除了犬金組的老大,還有那天在勒索人的山本健太郎,衫原和哉以及立花隆他們。
他們身上的傷口好的七七八八,現在見到把他們揍了個半死的波爾茨下意識的往他們老大瘦弱的身後麵藏。
“請問敵聯盟的諸位……有什麼事嗎?”犬金組的老大站起來歡迎他們過來,那三個人站在一邊也鞠了個躬。
死柄木弔沒有說話的打算,他過來就是給犬金組表明一下態度。
波爾茨是敵聯盟的人。
波爾茨才不管他們這些人的彎彎繞繞,他和死柄木弔走的近,單純是因為靠著敵聯盟有很多事情方便很多。可以借著敵聯盟的手去做。
波爾茨借著敵聯盟的背景和其他的組織對上,而敵聯盟也靠著波爾茨擴張地盤。
這件事對波爾茨有利,對敵聯盟也有利,黑霧也就什麼都沒說,隻是跟BOSS說了這件事,AFO也沒有說什麼,就這麼讓死柄木弔和波爾茨接觸著。
黑霧懷疑BOSS已經知道了波爾茨的身份,才沒有管。
之前有拜托義爛先生查這個波爾茨的身份,查到的消息就是從橫濱轉學過來的人,更深的情報就查不到。
這麼普通的經曆,和波爾茨的出色完全對不上號。
這個身份肯定是偽造的。
但是就是查不下去,因為波爾茨是從橫濱出來的,彆說他們這些地下組織,就連英雄協會或者其他的部門想要進橫濱查人都要經過層層審批才能夠進去。
他們敵聯盟剛剛起步而已,連義爛先生都查不到,那波爾茨的背景就足以讓人深思。
死柄木弔還真是惹上了一個不得了的人。
“我來沒有彆的事。”波爾茨進來之後也沒有理會犬金組的老大的招待:“我還以為他們會在監獄裡麵過完剩下的日子。”
已經五十多歲的犬金組的老大臉上和藹的笑容消失了:“這是來宣戰的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波爾茨敲了敲手邊的沙發背:“今天大概沒有什麼可以善了的可能。”
“明明敵聯盟隻是個剛剛起步的小集團,就敢這麼對我們說話了嗎?如果我們對大酷會說的話——”
“沒有那種機會。”波爾茨打斷了那人的話:“我的目標是靜岡的地下世界,不需要這些垃圾。”
當然,比起這些黑社會,還是那些把他們放出來還受賄的英雄以及警察更垃圾一點。
垃圾沒有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必要。
黑霧和死柄木弔甚至往旁邊挪了一下,給波爾茨留下了空地讓他發揮。
犬金組的組員人並不多,上次還被波爾茨打進醫院不少,嚴重的一些甚至還沒有出院,老大能夠叫來的,滿打滿算隻有50個人。
在叫這些人的時候,犬金組的老大還給他們的頂頭上司大酷會求助。
誰知道他們聽到是敵聯盟的波爾茨之後,竟然直接撂下了一句:【你們自己解決】就掛了電話。
這代表什麼?
大酷會對這個人也有所忌憚。
已經開始步入老年,現在行事開始畏懼的犬金組的老大,喊了一聲:“波爾茨小姐。”
波爾茨踹彆人的腳一頓。
“您今天過來,是因為這三個人對吧。”老大把那一開始惹事的山本健太郎他們三個叫了過來跪在一邊。
“就讓他們來道歉怎麼樣。”
“道歉?道歉還不如去警察局裡麵道歉。”波爾茨並不接受。
“那這樣吧,為了懲罰他們三個,我決定把他們三個送去泰國,去做變性手術,然後當偶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