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現在想擇校天看爆豪勝己怎麼看怎麼順眼。
和波爾茨比,爆豪勝己就是個聽話的乖乖仔!
直到放學的時候,波爾茨這才騰出空來去醫務室找轟焦凍。
轟焦凍已經醒了,雙眼無神的盯著雪白的天花板,渾身沒什麼力氣,腰上還又酸又疼,倒是沒有那種剛被波爾茨踢在腰上那種連下身都動不了的劇痛。
他真的懷疑波爾茨差點把自己的腰踹斷。
看來自己不用火焰的力量是肯定沒有辦法打得過波爾茨的,可是自己又不想用安德瓦的力量……
轟焦凍掙紮著舉起了手,攥起了拳頭。
“醒了?”治療女郎冷不丁的說道:“既然醒了,就趕緊起來吧,現在已經放學很久,快到清校時間,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啊,好的,麻煩您了。”轟焦凍在床上緩了一下,然後坐起身穿上衣服,把還在昏睡的綠穀出久叫起來。
自己的傷勢比綠穀出久要嚴重,但是他從小身體就好,體質也比半路出家的綠穀出久優秀不止一星半點,醒的就比綠穀出久快多了。
綠穀也手忙腳亂的起身,換好了衣服,和轟焦凍一起往外麵走。
綠穀出久傷到的是胳膊,而轟焦凍傷到的是腰和脊椎,站在地上腿都打哆嗦,更彆說走路,隻能扶著牆一點一點往外麵蹭。
治療女郎都不敢再治療轟焦凍,生怕把握不好度,讓轟焦凍的身體受不住。
“轟同學,要不你扶著我吧。”綠穀出久用完好的那隻手虛扶著轟焦凍:“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轟焦凍拂開綠穀出久的手,拉開了醫務室的門。
誰知道在門口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醒了?”波爾茨從窗台上跳下來,雙腳落到地麵。“走吧,送你回去。”
“不用了。”轟焦凍收回扶著牆的手,“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轟焦凍逞強,沒有扶著牆往外麵走。結果腿一軟,就往前撲,在旁邊的綠穀出久完好的右手根本夠不著轟焦凍,隻能看轟焦凍直勾勾的往前麵摔去。
波爾茨上前一步,一把把轟焦凍撈了起來。轟焦凍砰的一聲撞在了波爾茨的胸|前。高挺的鼻梁直直的砸在了波爾茨的胸上,嗑的神誌不清,還從鼻子裡流下了鮮血。
“好平。”轟焦凍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說了這麼一句。
波爾茨臉一黑,撒開轟焦凍,讓轟焦凍的臉和大理石地麵親密接觸了一次。
那聲音大的綠穀出久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轟焦凍這摔了一下給摔懵了,地上還有他摔出來的鼻血,看起來和命案現場似的。
“哎呀哎呀,這是怎麼回事?”聽到聲音,治療女郎也過來瞅了一眼,又看到了波爾茨和躺在地上的轟焦凍:“哎呀我說小姑娘,你怎麼就可著一個人欺負,這不是還有一個嗎?”
綠穀出久:???
治療女郎去屋裡拿了止血用的東西,給轟焦凍處理了一下鼻血,然後讓波爾茨處理掉轟焦凍的鼻血這才讓人走。
轟焦凍自知理虧不敢說話,綠穀出久在一邊艱難的扶著轟焦凍,他左手還吊著呢,一隻手根本就扛不住轟焦凍,走的踉踉蹌蹌的。
波爾茨在一邊看的憋屈,直接抓著轟焦凍的另一條胳膊把人拉了過來,直接把人橫抱過來。
轟焦凍在一開始的震驚之後不知道用哪裡來的力氣劇烈掙紮起來:“放下我!!!”
“這這這——”綠穀出久也想把轟焦凍拉下來:“公主抱什麼的——”
“公主抱?不抱著走的也太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波爾茨抱著的轟焦凍的手像是鋼鐵似的,綠穀出久進入肝無法撼動分毫。
“對男生公主抱什麼的,好奇怪啊。”綠穀出久換位思考了一下,自己如果被波爾茨這麼抱著……除了有點羞恥之外……
“明明我也受傷了!”綠穀出久說出了驚人的話。
轟焦凍和波爾茨動作一致,齊齊扭過頭看著綠穀出久。
綠穀慌了神,慌忙揮了揮手,“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也受傷了,你為什麼不用送我回家……”他聲音越來越弱,他看轟焦凍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奇怪,頓時有些驚慌失措:“那個……”
“綠穀,不要再解釋了,你來就好。”轟焦凍這次掙紮著要下來,波爾茨沒有再阻止了,讓轟焦凍可以順利的站在地上。
波爾茨對綠穀出久伸出雙手:“要來嗎?”
綠穀的臉上刷的漲的通紅,瘋狂的搖頭:“不、不用了!給轟同學就好!”
轟焦凍扶著波爾茨的胳膊:“不,還是讓給你吧。”
“抱不抱,磨磨唧唧的。”波爾茨伸出的手空了半天,讓波爾茨有點不耐煩。
轟焦凍用那種看救世主的眼神看著綠穀出久,非常希望綠穀可以拯救他於水火之中。
誰知道綠穀再一次拒絕了波爾茨,轟焦凍隻好帶著一臉絕望被波爾茨再次抱起來。
麥克手中的課本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橡皮頭!你看到了嗎!”
相澤消太點了點頭。
不僅看見了,眼睛還快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