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吹哢了嗎 第17章
織田作之助沒想到會在酒吧看到波爾茨。
波爾茨穿著和冬天格格不入的短袖襯衫和超短褲, 腳上踩著黑色的漆皮皮鞋, 走起路來哢噠哢噠響，皮膚是不太健康的白色, 嘴唇也沒有血色, 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在靡靡的燈光下十分陰鬱，裸/露出來的四肢纖長瘦弱, 比例卻很好, 隻是透露著一股營養不|良的瘦弱感覺。
知道波爾茨已經加入了港口黑手黨, 但是親眼見到他還是第一次。
“你……真的來了。”織田作之助看著波爾茨眼神複雜，他拍了拍身邊的座位：“要來這裡坐嗎？”
“是新加入的小新人哦，中原波爾茨, 被中原中也那個小矮子收養了。”太宰治給阪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介紹了一下波爾茨：“織田作之前有提起過波爾茨吧，剛才偶然碰見就直接帶過來了, 你們不介意吧？”
那天從貧民窟回來, 織田作就對太宰治提起過波爾茨這個人, 阪口安吾也在場, 可阪口安吾當時隻是覺得織田作收養小孩子的習慣又發作。
誰知道太宰治竟然記住了。
還順便去調查了一下, 現在又把波爾茨帶了回來。
波爾茨從昏暗的門口走到燈光下, 讓其他人可以看到他的全貌。
他被太宰治拉著做到了織田作之助身邊的位置上, 原本趴在那裡的三花貓在波爾茨過來之前就已經跳到了吧台上，給波爾茨挪開了座位。
“這隻貓果真很聰明呢。”太宰治看著趴在另外一個空凳子上重新趴下來的三花貓說道：“都知道給人讓座位。”
三花貓看了一眼波爾茨，又喵了一聲, 下巴搭在前爪上, 重新閉上眼睛小憩著。
“可是中原桑來到黑手黨已經有一個月了吧, 一起來的芥川龍之介和芥川銀都已經辦好身份證明了。”阪口安吾推了推眼鏡，看著波爾茨坐在了織田作身邊。
“畢竟BOSS可是抱著讓波爾茨桑成為英雄的覺悟呢。”太宰治扔下了一個大炸|彈。
“英雄？”
不隻是阪口安吾和織田作，就連波爾茨都發出了疑問，他都不知道森鷗外竟然想讓自己當英雄。
對於英雄這個定義，波爾茨的認知就隻有‘歐爾麥特’。
主要還是因為那個叫做NIICO的網站裡有將近一半是歐爾麥特的各種各樣的視頻，戰鬥剪輯之類的也有不少。
可是波爾茨隻是覺得這家夥的戰鬥力還不錯。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可以和他好好的打一場。
“歐爾麥特是英雄的象征沒有錯，實力也很強。”太宰治可以非常輕易的就看出波爾茨的想法，或者說波爾茨其實很好懂，：“波爾茨的話，很想和歐爾麥特打一場吧。”
“中原小姐很喜歡戰鬥？”織田作聽了一會，遲疑的開口。
波爾茨毫不猶豫的點頭。
“哪怕是殺人嗎？”
“人類死了之後會去月亮上。”波爾茨抬起頭，指向了天花板，視線穿透了天花板，到達了遙不可及的月亮上去：“成為另外一種形態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波爾茨說的是月人。
的確是人類死後的靈魂沒有錯，也一直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所以波爾茨對殺人這件事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殺死了還會在月亮上複活，這種永生難道不是這些遠古生物最喜歡的嗎？就算死亡也是另外一種方式的存活。
波爾茨看的相當開，所以在殺人的時候從來沒有猶豫過，也沒有手軟過。
相信死了的人還會在月亮上繼續活下去這種事哪怕是小孩子都不會信了。
太宰治本來是想這麼說的。
但是轉念一想，像波爾茨這樣還能保持童真的人已經不多，哪怕這種想法幼稚的可笑。與其說是信仰，不如說是殺人時候的概念轉移。
“你還小，手上不應該沾染血腥。”織田作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還是個小孩子呢。”
像波爾茨這麼大的孩子應該好好的在學校裡上學，而不是在港口黑手黨裡麵殺人。
如果當初他能夠帶波爾茨走就好了，那樣的話他還能夠拯救波爾茨，不會讓他陷入港口黑手黨的深淵。
小孩子？
這裡的人加起來的年紀還不如自己年紀的零頭，竟然好意思說自己是小孩子。
“我並不覺得戰鬥有什麼錯。”波爾茨並不會那些長篇大論，隻是說道：“我覺得很好，我喜歡這樣的生活。”
太宰治把他帶到酒吧來，還和他的朋友們對自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他學習的話它倒是能夠理解，但是放棄戰鬥或者說不讓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