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勝己在解決了生理需求再一次被關在了椅子上之後,這才發現有三個人不見了。
斯坦因,波爾茨還有那個放火的男人。
等爆豪回來坐下之後,死柄木弔已經打開了電視。
比起昨天晚上,今天白天這個事件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youUS號昨天萬行沒來得及報道的媒體今天從很早開始就堵在雄英的門口希望可以采訪當事人。
學生已經被送回家,還有一些受傷比較嚴重的,比如八百萬百還有綠穀出久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治愈女郎已經過來看過他們了,也幫他們治好了大部分的傷口。
隻要稍微休整一下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而現在的雄英高中也聚集了老師,開始開會討論這次事故的應對措施。
這次的事故,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他們之間還有內奸這個可能性。
就算一開始懷疑了,也沒有人會懷疑波爾茨。
畢竟波爾茨最近表現的是在是太正直了,甚至讓人忘記了波爾茨在初中的時候也是個天天去歌舞伎町尋釁滋事的刺頭。
在入學的時候根津校長覺得這不是問題,現在卻被打臉了。
沒人知道波爾茨是什麼時候加入的敵聯盟。
從被抓獲的敵人那裡獲得的情報隻知道波爾茨是在斯坦因事件之後開始和敵聯盟有聯係的。
“作為老師,沒有發現中原波爾茨的不對,是我的失職。”相澤消太率先站起身來鞠躬道歉。其他人趕緊搖頭:“不是你的錯,是中原波爾茨的問題,他隱藏的實在是太好了。”
午夜胳膊墊在桌子上,手捂著嘴,想起了自己以前是怎麼對波爾茨的。
還有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波爾茨看自己的眼神。
那個眼神的意思現在想來,大概是【等過段時間就來收拾你】你的意思。
也許……也有自己的一部分責任。
午夜深吸一口氣也站了起來:“其中肯定也有我的責任,如果在體育祭的時候我沒有這麼玩笑的對待波爾茨的話,也許波爾茨就不會對雄英有意見了吧。”
“隻能說這是個導火索。”歐爾麥特也十分懊惱,“我不是個合格的英雄,在孩子們被敵人襲擊的時候……我竟然在跑半身澡。”
“這不是你的錯。”根津校長對歐爾麥特這種總是在自己身上攬責任的性格感到無奈。
可也正是這種性格,讓歐爾麥特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英雄。
“波爾茨從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覺得現在這個社會已經汙濁了。”根津校長歎了一口氣。
他還記的當時他麵試波爾茨說的話。
【這個社會不需要英雄】
波爾茨也的確對著這個目標努力著,甚至走上了歪路。
當時的波爾茨可是對罪犯嗤之以鼻,稱之為【垃圾】,對其不屑一顧,可是現在的波爾茨卻因為斯坦因的關係,和敵聯盟這個組織合作。
斯坦因的理念雖然偏激了一些,卻足以及其相當多人的共鳴。
就連波爾茨也被吸引了過去。
甚至不惜做間諜,對自己的同學下手。
根津校長大概也能猜到一二,波爾茨到底想做什麼。
NO·1的英雄歐爾麥特和英雄的搖籃雄英高中這兩個權威湊在一起,卻無法保護住自己的學生,甚至讓自己的學生被敵人綁架。
誠然,他們完全可以把鍋全部甩給波爾茨,讓波爾茨背這個鍋。
可是,甩鍋解釋不了任何問題。
根津校長甚至覺得,波爾茨還可以挽救回來。
他隻是走了彎路,知錯能改,回到正路還可以被原諒。
一開始,自己同意波爾茨入學不就是因為這個理由嗎?
當時的波爾茨就已經暴露了一點苗頭,當時想著這樣有危險的人不妨讓他來雄英高中被熏陶著,這裡還有歐爾麥特來保護,總不會翻出什麼波浪來。
誰知道即使有歐爾麥特,波爾茨也依舊因為斯坦因的事情而走上了錯誤的道路。
“暫時先瞞著波爾茨叛逃的事。”
因為昨天的敵襲,雄英的聲望已經到了最低點。
整個社會都在質疑雄英。
不完善的體製,以及安保的疏漏,在體育祭時展露出來的堅硬,似乎都成了笑話。
“我會承擔所有的責任的。”相澤消太說道:“是我的錯,我沒有看好波爾茨。”
“這樣說的話,讓波爾茨進入雄英的我豈不是也有錯嗎?”根津校長讓相澤消太坐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怎麼處理後續的適宜,並不是自責的時間,我們要把雄英的威脅降到最小。”
“那波爾茨怎麼辦?”
“那孩子是在敵聯盟吧。”根津校長沉思了一會,“還有爆豪那孩子,他們兩個現在應該是在一起的。”
“爆豪以前曾經跟我說過懷疑波爾茨有可能是黑幫的……”相澤消太想起了在進行職場演習的時候,爆豪勝己找他說的話。
可是那個時候卻有武裝偵探社的人來接波爾茨。
那個時候,波爾茨就已經沒有嫌疑了。
“給橫濱那邊打個電話,問一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