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不是讓你們等他到了歧義關才動手嗎?為什麼不聽命行事?”王豐看著麵前一身是傷逃回來的狼狽下屬,氣得拍桌。
“屬下見他帶的人少,以為很容易得手,哪知道有不少人在暗處……”話未說完他兩眼一瞪,倒在了地上。
王豐收回手,眸中狠戾:“這就是你自以為是的下場!”
“大人不必為這種不聽話的狗動怒,平白氣壞了自個兒。”一旁的麗姬起身給他順氣,柔聲勸道。
王豐一把將她摟緊懷裡,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這一打草驚蛇,再動手可就難了。”
“彆擔心,歧義關也有我的人,到時候讓他們找機會除掉他便是,而且我已經和周國通了氣,就算我們得不了手,自然有人幫我們動手。”
王豐放下心來,“那便好,榮楚一日不除,我這心裡就不踏實。”
……
“侯爺,那夥人販子已經全部抓獲,通過他們提供的線索,已經找回了一千多個被賣掉的孩子,都已經登記造冊通知了家人來認領,年份久遠的還在陸續尋找!”左齊看著麵前忙碌不已的主子,一一稟報。
榮楚一邊從瓦罐中倒酒,一邊道:“很好,讓下麵那些官員極力配合尋找,務必把孩子都找回來,對了,有榮薦的線索嗎?”
“暫時沒有小公子的消息,屬下已經讓人嚴刑拷打,一定能從哪些惡徒嘴裡橇出不少東西。”左齊道。
榮楚笑了笑,遞給他一杯酒,“嘗嘗。”
“謝侯爺!”左齊接過一飲而儘。
榮楚道:“這酒不是這樣喝的,得慢慢品嘗,你這樣牛飲能品出什麼味道來?”說著晃了晃自己那杯酒,嗅了嗅,放到嘴邊輕抿一口,細細品嘗:“還不錯,就是不夠醇厚,看來配方還得改良。”
左齊訕笑道:“屬下不懂品酒,浪費了侯爺的好酒。”
這酒可是用昂貴的葡萄釀的,最重要的是侯爺親手所釀,花了幾個月才釀好,在他心中珍貴異常。
“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的,本侯剛開始不是也不會釀酒嗎?特意找容二媳婦取的經,鼓搗了幾個月終於把酒釀出來了。”榮楚將杯子放下,平靜說。
“屬下愚笨,屬下哪能跟侯爺相比。”左齊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讓他舞刀弄槍殺人還行,這些文雅的事情還是算了!
榮楚不再多言,指了指那兩壇子酒,“一壇給容二家送去,一壇給你了。”
“謝侯爺賞賜!”
……
“叩謝忠義侯,為草民找回了兒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草民一家願為侯爺當牛做馬!”
“我那可憐的女兒,要不是忠義侯幫我找著了,不知道得受多少罪,侯爺的恩情,我們永生不忘!”
“多謝侯爺幫我找回弟弟妹妹,小人願意為侯爺上刀山下火海!”
“我們也是,我們也是……”
“外麵怎麼回事?”榮楚正翹著二郎腿,一手拿著當下流行的畫本,一手端著一杯昨晚剛釀好的新酒,一邊看畫本一邊喝紅酒,好不愜意,忽然聽到府外傳來喧嘩聲,奇怪問。
左齊匆匆進來,抱拳稟報:“回侯爺,是那些孩子的父母親人,感念侯爺幫他們找回孩子,正齊聚在府外謝恩呢!”
“讓他們不必言謝,以後好好看著孩子,彆再讓那些惡徒得手!”榮楚笑了笑說。
左齊:“是!”
榮楚繼續看話本子,時不時抿口酒,唔,這杯子不對,要是換成紅酒杯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