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在心裡給自己狠狠捏了把汗。
“既然人沒抓錯,那就先弄醒吧。”
阮軟聽到另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隨後她就感覺到抓著她下巴的人放開了她,不知道去做了什麼,但她能聽見什麼試劑瓶碰撞的聲音。
一個對她懷恨在心的人,能用實驗室裡的什麼東西弄醒她?
想到那個可能,阮軟心裡怵得慌,一點都不想毀容的她演技瞬間在線,一聲仿佛剛蘇醒的呻.吟之後慢慢轉醒,從地上撐起身子睜開了眼睛。
“你們……這是哪裡?”
短暫地迷茫之後,似才想起自己的處境,她立即害怕地把自己縮起來退到一角,儘量表現出柔弱的樣子降低他們的防備心。
“哦醒了,真及時呢。”
剛才那個溫柔的男聲再次響起,阮軟抬頭看去。
那是個穿著白大褂的青年,三十上下的年紀,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此時正微笑地看著她。
不知道為何,分明是和許先生一般無二的氣質,都是溫潤斯文類型的男人,許先生表麵睿智親和,但同時又是個腹黑,而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卻是怪異的,雖然笑得很親和,眼神卻是帶著點令人不適的陰冷。
硬要她形容的話,就像是個披著人畜無害外皮的冷血動物。
聯想到外界對k組織首領的形容,阮軟幾乎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就是他們千方百計想要鏟除的危險分子周昇。
阮軟視線轉向另一邊,一個穿著黑衣鬥篷的人,她手裡拿著一瓶不知道什麼試劑的瓶,正轉過身來對著她。
披風帽下,已經毀得看不出原來樣貌醜陋的臉上,一雙眼睛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周昇身邊經常跟著一個毀容的女人,是他的得力助手,名叫石娜。
石娜……
阮軟恍惚地想起半年多前,高速路上第一次遇見慕青的那時候,在石塔村的經曆。
那時候主導了那場悲劇的人物,好像就是個叫石娜的女人。
隻是那時候石塔後山,明明都被火燒成了焦土……
而石娜那張完成毀容的臉,可以看出是被火燒導致的,不光臉上,還有她的手她露出的脖子,都是重度燒毀的痕跡。
所以是那個時候她沒有死,剛好被周昇找到變成了改造人活了下來嗎?
仿佛是為了驗證阮軟的想法,石娜手裡拿著溶液瓶,一步步走向阮軟:“我這一身醜陋的傷疤,全都拜當初你們在石塔村所作所為所賜,想知道被火燒的滋味嗎?”
她重新鉗住阮軟的下巴,手中被打開過蓋子的溶液瓶對著阮軟的臉微微傾斜:“我讓你也感受一下毀容的感覺!”
阮軟無法躲避,猛地閉上了眼睛。
……
以涅槃為首的隊伍再次攻下一座城市,摧毀了k組織建立在城市研究所裡的基地,將所有抓獲的改造人關押起來聽候發落。
連續鏖戰數天,隊伍決定暫時在城中進行休整,順便將城內清理乾淨設立安全區,避免他們走後又被喪屍占領。
幾個兵團的團長和重要成員聚在一起討論著下一步進攻哪裡,他們已經接連摧毀了k組織多處基地,卻始終沒和周昇正麵交手過,一直都在追查他的下落,想一舉擒王。
幾場並肩作戰下來,眾人逐漸信重今朝的實力和指揮,幾乎都以今朝為首,什麼事都習慣先問他的意見如何,幾方人意見不和,激烈爭論不下之後,眾人又再次詢問今朝的看法。
“朝哥,你說,周昇會躲在哪裡,我們下次打哪座城?”
今朝想了想正要開口,心口卻在這時猛地一刺,他的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
臉色變化太快,眾人一時也懵了,一個個七嘴八舌地關心起來。
“怎麼了?怎麼回事?”
“什麼時候受傷了?快去找愈師!”
“朝哥,治愈藥!”
今朝一把抓住想要扶他的沈清風的手腕,眼眶微紅:“通訊!”
沈清風懵了:“什麼?什麼?”
“聯係軟軟,快!”
“我打我打!”沈清風雖然不明情況但見他這樣一點都不敢怠慢,立刻拿出身上的通訊器準備聯係七區的通訊部,而恰好通訊器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
“朝哥你快回來!軟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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