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應看的侍衛背對著荒亭守在遠處,我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也不是很高興,但又懷著一種莫名刺激的心理沒有拒絕。
後來我又打了他一頓。
和他到底有幾次,我其實記不清了,方應看卻記得很清楚,自從那天我沒有打死他之後,就一直心心念念著想要湊個整。
我所期待的燕好,是在兩廂情願的情況下,高床軟枕,四下無人,紅燭溫柔,春宵帳暖,方應看則異常喜歡各種稀奇古怪的地方,比如紫宸殿的龍椅上,比如禦書房擺滿奏折的桌子上,比如荒涼無人的野地裡,如果穿著龍袍,那興奮度還要再上幾個百分點,如果我肯配合他叫一叫救命,那簡直能美到幾天後,總之就是非常地討厭。
如此巨大的分歧,難為我竟然還能和他過下去。
我也思考過為什麼像方應看這樣惡劣的人竟然能在我的手裡活那麼久,我想了很久,得出結論,大概是養了太久,養出了感情,就像養解悶的鸚鵡小看,小看死的時候我還哭了呢。
無論我多少次想過打死方應看,第十次終究還是我如了他的意,條件是下一次聽我的,他答應得很猶豫,並且非常不甘心的樣子,我當時感到很得意,覺得自己壓過了他一頭,直到下一次的時候,我才忽然發現虧的人是我。
方鸚鵡已經不是當年的方鸚鵡了,他變成了方狐狸。
尤其我後來漸漸舍不得打他了,虧就越吃越多,越吃越多,越吃越多……
當年真該打死他。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番外,快走快走,作者被榨乾了,沒有了,一個字母都沒有了。【貓貓式驚恐.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