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劁了它。”
芒茫然不解地看著喬羽:“什麼了它?”
這年代還沒有這種殘忍的刑法,他完全聽不懂那個劁字。
喬羽作為一個未婚姑娘,對一個男人說“劁了它”,不尷尬是不可能的。但她堅信,隻要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她眨了眨清澈無辜的大眼睛,解釋道:“就是把它的子孫根給切了。”
芒:“……”
他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喬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看悠然自得的野牛和野豬,再看看遠處的風景,一臉的坦然自若。
芒的臉色已經白了。他隻覺得兩股之間涼颼颼的,背脊也直發涼。
他們的首領,是怎麼想到把動物的子孫根給切掉的?這也太殘忍了吧?看著表情自若,神態如常的喬羽,芒汗毛都倒豎了,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羽莫不是個變態,生性殘忍,對男人很不友好?
看到芒那害怕的眼神,喬羽腦子裡靈光一閃,趕緊解釋了一句:“這是我在北邊那個大部落聽到的方法。他們就是這麼做的。他們獵回來的野豬,隻留一頭公豬作種即可,其他公豬都劁了。母豬也隻留作種的,其他的也劁了。”
“什麼?母的也劁?”芒張大了嘴。這是什麼人間酷刑?
不過他緊繃的心一下子放鬆下來。
原來不是羽的主意,而是聽北邊大部落人說的。不過,北邊那個大部落也太可怕了吧?
喬羽點頭:“是的。據說這樣做是為了好馴養,肉質也更好。劁的了豬不光性情不再那麼暴躁,而且肉味也沒那麼膻。我不知道這有沒有道理,但你不妨一試。”
反正這些知識她總要說出來的,與其老這麼尷尬,還不如一次性把它說完。
還好有個北邊大部落當背鍋俠,以後遇到這種事,一律推給他們。免得她風評被害。
“原來是這樣。”芒終於釋然了,也終於放下了心來。
為了讓芒放鬆,喬羽提起了另一件事:“接下來要殺兔子了,你們有什麼計劃嗎?”
“計劃?什麼計劃?”芒似乎還回不過神來。
“你打算每天殺多少兔子?殺到時候停止?”喬羽問道。
芒這一下倒是回過神了,可還是一臉茫然:“你讓我們殺多少,我們就殺多少啊。”
喬羽:“……”對於這些文盲,她實在沒什麼好期待的。
她耐心地提問啟發他:“兔子養多大可以生小兔子?一年可以生幾次?一次可以生幾隻?
芒精神一振。
這題他會啊,他好歹也養了大半年的兔子。:,,.